“
是玲子。”
“啊，是。听克哉说，警察到家里来
？”
“是啊，前天。”
“哦……已经到你家附近，可以过去吗？”
“现在来吗？那倒是没关系，但克哉还没回来。他说会回来晚
些。”玲子有意降低音调。她不怕公公听出自己不情愿，反而希望他因此退缩。
“啊？全部？”
“全部，不要包装。多少钱？”加贺拿出钱包。
“那个……警察先生，”雅代决定问句，“家
陀螺和小传马町凶杀案有关吗？会成为证据吗？”
加贺拿着钱包，惊讶地瞪大眼睛。他眨眨眼，看看雅代和美咲，露出丝苦笑。“不愧是老街，什
都传得很快。”
“猜得没错吧？”
“看到照片话你能想起来吗？”
“估计够呛。”美咲摆摆手，“很少看顾客脸，能看见也就是手或背影。”
雅代在旁想，那怎能行呢？如果不在旁若无其事地观察顾客表情，就无法知道顾客要买什。
“你对那个客人还有别印象吗？什细节都行。”
美咲歪歪脑袋，说道：“没什特别……”
“那怎？说不定还能成为话题呢。”
“可不想，给人印象也不好。”
“哦。啊，可是……”美咲看看收银台上日历，“卖陀螺那天是十二号。记得小传马町凶杀案是那之前发生，所以陀螺应该不会成为证据。”
“是吗？”
“没什大不。”美咲满不在乎地断言。
但公公反应并不如她所愿。“那也没关系。只要能跟你说话就行，反正警察见是你。”
“那倒是
加贺严肃起来，停顿几秒之后缓缓摇摇头。“不，和这里陀螺无关。重要就是这个‘无关’。”
雅代皱起眉头，问道：“什意思？”
“这个嘛，到时候会告诉您，在此之前还请等待。请给收据。”加贺拿出张万元钞。
2
玲子正看着比萨菜单，桌上手机响。看到电话号码，她撇撇嘴，是公公打来。她本不想接，但她知道对方来电目。
“陀螺有大中小三种型号，那人毫不犹豫地选择小号？”
“这个……”美咲依然没有立即回答，“在那之前正好在接待其他客人，所以不知道。他好像在陀螺前站挺长时间。”
“哦。”加贺点点头，转向雅代。“十二号之后就再没卖出过陀螺？”
“除您昨天买那个。”
“知道。请把摆在前面陀螺都给，当然，会付钱。”
午后，加贺出现，衬衫颜色和昨天不同。雅代坐在收银台后面椅子上，听他和美咲对话。
“那位顾客是在十二号几点左右买走陀螺？”加贺问道。
“应该是六点刚过，因为天已经开始黑。”
“你还记得客人样子吗？”
“是个中年男人，个子不高，穿西装，像是刚下班。”美咲已从雅代那里听说刑警目，回答起来很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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