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看来或许愚蠢,但对于般人来说,个男人刚离婚便把个来历不明女人放到身边,总会让人怀疑他们是否已交往很长时间。而且你们确实从很久之前就交往。问题是你们关系。既然是男人和女人,周围人只会想到种可能。你们该不会有血缘关系吧?”
直弘吃惊地看着加贺。这个日本桥刑警好像并没意识到自己说不得话,悠然自得地夹起小菜送到嘴边。
直弘长叹口气。“果然不出所料。听祐理说起你时,就猜你可能已经发现们关系。你问她戒指事情吧?”
加贺点点头。“宫本小姐左手戒指是手工制造,而且不知当说不当说,那还是个外行作品。戒指和她打扮并不相称,因此想可能是很重要人送。以前见过类似戒指,是用五十元硬币锉吧?”
直弘用指尖挠下眉毛,不好意思地笑。“这都被你看出来啊。
5
加贺把直弘带到家名为松矢料亭。直弘见招牌上写着“料亭”,还以为是非常讲究餐厅,但服务员带他们去不是单间,而是摆着桌子大厅。
直弘对餐厅关注仅止于此,因为加贺开始讲述,他全神贯注地聆听。加贺讲是峰子搬到小传马町原因。她直在寻找儿子消息,以为他女友怀孕,便决定留在他们身边,但那只不过是因各种偶然而产生误会。正像弘毅所说,切和直弘无关。如果峰子没有被杀,直弘或许会笑她愚蠢。但现在不样,光是听到这些话,他就感到胸口作痛。
“如何?”加贺把话说完,拿过啤酒杯。
飞啤酒是这家店大特色,直弘也点杯,但和加贺样,还点都没喝。
放在身边。想让相信他是不可能。他连母亲葬礼都没参加。”
宫本祐理仰起头,小声嘀咕句。
“怎?”弘毅问道。
她不回答,只是个劲地小声说:“不行,已经不行。”
弘毅正要喊她,她已重新坐正,眼神中充满坚毅。
“很惊讶,没想到案件背后还有这样故事……”直弘直率地表达感想。
“据律师高町女士说,峰子在离婚时并非没怀疑过您出轨。她好像也想过,如果详细调查,说不定能查出什。但她最终选择协商解决,因为她迫切地想自立。可后来她又想索要精神赔偿金,想应该有非常重大原因。”
“因为儿子有孩子?原来如此。”直弘喝口啤酒,“但并没出轨。”
“听说您公司人已经开始议论宫本祐理小姐,三井峰子女士听到传闻也不奇怪。她认为找到向您索要精神赔偿金证据。”
直弘轻轻摇摇头。“真蠢……”
“弘毅,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
“这本来不是职责,但忍不住,只能让你知道事情真相。”
“真相?”
“你别说话,听说。”宫本祐理把咖啡饮而尽,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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