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慈本来就生得很好看,这笑起来,唇瓣微弯,挑如春华尽放,温情烂漫,其他看着他人都下意识红下脸,恋恋不舍地挪开目光。
谢问寒:“……”
他脸微微黑:“吃饱没?饱散。”
散当然还是没散成,结束这顿火锅,其他几个人起哄还要庆祝,行人去家保密性不错KTV。
选这地方其实也有点小心思,万能听薛哥唱歌不是赚翻——不过他们是不敢说出来免得被谢哥记恨。于是在玩嗨后群人抢麦抢得昏天黑地,包厢内满是鬼哭狼嚎声,以至于谢问寒让人送来耳塞,给薛慈戴上再去给他剥水果。
他平静而正式地介绍道:“薛慈,男朋友。”
其他人:“???”
苏薄:“………………”
“你们可以叫嫂子。当然,叫薛哥也是可以。”在语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时候,谢问寒目光很平淡地掠过苏薄。
那当真是相当平静快速眼,触即转,连点痕迹都捕捉不到。但贯对危机钝感苏薄下子连头发都竖得笔直,感觉到经由自己身上擦过寒气。
平时估计也是抢麦大军中员苏薄这会安静如叽缩角落里,借酒消愁,边很苦闷地想着要不要道歉、怎道歉、给谢哥先道歉还是薛哥先道歉时候,他抬头看到坐在光影交界处,微偏过头在和谢问寒说话薛慈,忽然愣愣。薛慈皮肤极为白皙,即便坐沙发上,是很放松姿态,但是从侧身来看,他依旧脊梁伸展得笔直清癯,仿佛天生含着股风骨般,这幕和记忆中某个画面突如其来地对上号。
“卧槽。”
苏薄觉得自己简直见鬼。
他发现个惊天大秘密。
这番刺激可比走进包厢看到薛慈只是单纯和谢问寒坐起要来惊心动魄多。这群年轻公子哥们脸上空白很久,估计有人从那句话后就没来得及反应谢问寒后面话,嗓音打着颤问:“男朋友意思是男性朋友吗?”
谢问寒:“是爱人。”
这个词再怎也不会被发展出更多歧义,何况谢问寒向是个幽默细胞平板不爱开玩笑人。这时候又有人颤巍巍地敬酒……倒啤酒,态度很恭敬,他嘴里还是说着“薛哥敬你杯”,但是在场人都感觉到这个“薛哥”指代意味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被充满着敬仰、崇拜、稀奇各色目光注视着,仿佛如同国宝现身样被紧紧围观薛慈俨然成为所有焦点,他好像也没什因为被紧迫注视而感到不好意思样子,在那些好奇目光中确定谢问寒说法正确,而非是加深“谢哥你是不是绑架薛神”怀疑,略点头:“嗯。这餐请大家是……”
薛慈看向谢问寒,微微笑下:“脱单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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