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听入神,最开始还有人在做笔记,讲十几分钟后,也没人再做笔记。不是说不认真,而是他们觉得这个知识点已经记住,很简单浅显,根本不必特意记到笔记上。
甚至开始觉得芯片学果然很有趣,入门也没有他们想象那样困难,本质是和其他理论知识也没什区别。
这可是最艰深学科,没有之,难道他们在其他方面学习平平,实则是芯片专业不世奇才?
不过这种骄傲也只延续很短暂时间。他们很快发现,不止是自己听懂,其他人也听懂。
具体体现在薛慈开始拿着花名册点名时候。
简单自介绍,他姓薛,华大芯片系在读生。看着底下高中生们乖乖地喊着薛老师好,也微弯下唇瓣,看上去十分温和,那双眼莫名让人心悸好看。
昌南中教学设备不算落后,有光屏和电子黑板,但谁叫薛慈没准备教案和课件,他连要上课这个念头都是在不久之前萌发。所以选用是最基础教学方法,捻起粉笔,也不在意粉笔灰会扑朔落在他指尖上,随手便画出芯片基础零件分解图。
学生们目光从老师修长白皙手指上,终于落到他画零件图上。
——在课程开始之前,学生们都觉得芯片这种艰深理论知识,应当会让他们头雾水,很难听懂才对。毕竟这是目前最尖端高深知识体系,光是门槛就能筛选掉足够多人。就读昌南中学生们,在选择这个学校时候,就相当于放弃在这学科方面继续深造打算。
不仅是学生们这觉得,连有幸接触过这方面知识老师们,对芯片学科印象也是高山仰止,心中既是探索求知,敬畏意味却也更深重。
被薛老师点到回答问题学生,虽然紧张,但都答出来。而薛慈这时会含笑看着他,夸句,“回答得很好。”
然后这名学生会在其他同学羡慕嫉妒目光中坐下来。
其他同学心中只想道:这题也会啊,怎就不点呢?
薛慈从花名册中抽点几个学生后,将册子合上,手撑在讲台上,点道:“这题,薛未悬同学来回答下。”
薛未悬
像华大芯片系高材生这种身份,所讲课程也应当是复杂知识体系吧,很难领悟到那种。毕竟他们本身就是天才,不懂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种复杂理论是很难被消化——
所有人都这想。
然而薛慈启蒙,确达到启蒙应该有难易程度。
由简单到琐碎,由浅入深。薛慈总是会画很多示意图,粉笔成画笔,他信手挥,黑板上解析示意图标准得像是从某张图纸上印刷上来,详细又清晰。
薛慈讲课语速很慢,信息量却很大,举得例子轻松又风趣,不要提只是没有基础优等生们,连那些公认“脑子不行”后进生,出于新老师讲课好奇,都认真听下去,然后听到半才发现个特别诧异问题——他们好像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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