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慈将这句话当成个美好“祝愿”,笑起来,“那就祝他人恶有天收。”
今夜已经很晚,薛慈连经历碰到前世让他揪心前偶像、和言家大少爷斗狠这两件事,精力消耗差不多,也懒得再想他和
薛慈和谢问寒离开酒吧,外头月朗星稀,彩灯绚烂。走出很远,早离开LM附近,能确定绝没有人跟着时候,薛慈才将脸上面具解下来,有些压不住地露出点笑意。
“言喻今晚恐怕被吓得不轻,”薛慈笑道,“你倒很配合。”
谢问寒也跟着摘面具,瞪着双黑沉眼和薛慈对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应:“嗯。”
薛慈刚才也就是唬弄下那言家少爷。要论出身,薛家确比言家要势大许多,像是主干与分枝差距。主干可轻易舍去繁缛枝叶,分枝没主干却只剩枯死个结局。
但薛慈现在都已经背出薛家,当然不能、也不会再拿薛家压人,好在被养出来身贵气总装不出假,拿出来骗人刚刚好。又有面具遮遮样貌,就言喻那样吓得失魂落魄模样,恐怕也不敢再去调查下今夜教训他是什人。
体上安全。也是看顾好他,以免这蠢货做出会牵连全家蠢事来。在这点上,你们连个都成不事。”
没看顾住言少爷保镖们,顿时都露出心虚与惶恐来,唯唯诺诺地垂首,生怕被继续挑拣出错。但是那两位少爷并未再关注他们,薛慈与谢问寒并离去。隐约还能听见谢问寒轻声说道,“那言喻嚣张成那样,还以为是什人物。尚不及你分毫,作态倒是摆个十成十。”
薛慈只声轻笑,像懒得计较。
林白画在后台中发呆,虽然听到LM内场传来巨大声响,但他不是爱看热闹人,没去看。只队友回来对他挤眉弄眼地说,找他麻烦那个阔少爷碰上硬茬,现在正狼狈着,要不要去看好戏。
林白画顿顿,才说道:“懒。”
薛慈眼睛像在发亮,如同今夜繁星光都照在他眼底。他打趣地道:“果然口罩面具这种东西要常备,做坏事刚刚好。”
谢问寒看着薛慈神情,也不带掩饰地跟着笑起来,恐怕他自己都没发觉,此时他神色有多温柔愉悦,跟着认真地道:“对。”
除此之外,谢问寒又想想,“也不全是唬他。”
这低声句,薛慈未曾听清,“嗯?”
谢问寒神色认真,“他今晚得罪你,是定要倒霉。”
他又问:“后来那个主唱怎不唱?他下台,想去找他。”
林白画对貌美美人不感兴趣,对折辱他权贵如何被打脸不感兴趣,只对能唱出那两曲歌歌手感兴趣。他站起身,才发觉队友诡异地看他两眼,脸上神色似有些纠结,“你想去找他?”
“林神,别。”队友神色诚恳地劝说他,“他就是那个‘硬茬’,比阔少爷还来头大世家子,那种人们还是别去接触好。”
林白画下怔在原地,神色难辨诡异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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