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薛慈没能见到谢问寒,也就是待会就走,连桌上点心都没碰,神色也是冷淡又不屑,显然看不大上谢家。
谢恩荣将心底那点垂涎收起来,带着遗憾,有些意犹未尽地又在谢夫人身上发泄完施虐欲,才回到地下室,看着因为脱水晕过去谢问寒,将他弄醒,施施然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同学会来看你。”
谢问寒身上发高热,浑身滚烫。他根本听不清谢恩荣在说什,却从他意犹未尽地描述中,想起薛慈来。
他身体猛地颤动,四肢上挂着锁链被他动作牵连出巨大碰撞声来。谢问寒低哑声音,像淬着毒
谢恩荣客气道:“你是问寒朋友?不知是哪家小少爷?”
薛慈瞥他眼,回话都没站起来,看着很娇气又不懂礼貌,满是小少爷劣根性。他不答谢恩荣问题,反问道:“谢问寒呢?”
谢夫人忙道:“他生病,现在在病房里修养,见不得客人。”
“病这重?”
谢恩荣回:“是要精细看顾着,主要是有传染性,不好让人探病,得问过医生才行。”
刚从地下室出来,便听到管家小心翼翼地请示:“有问寒少爷同学来探病。”
除谢恩荣和谢太太,谢家少有人知道隐情。所以管家待这位生病继子少爷还很谨慎,有人自称是谢问寒同学,且那位身上衣着、气势都是不折不扣精贵小少爷,于是他做主将人请进来等候。
谢恩荣皱皱眉。
他没想到谢问寒那样阴郁古怪孩子,竟然真能有来探望他朋友,真太奇怪。但等走进待客厅时候,那皱眉神色又无缝切换为幅老好人模样,看着是位非常和气先生。
连面对继子朋友,都是盛情招待。
“嗯。”这位看上去很不简单小少爷像终于接受他们话,兴致缺缺。
没问是什传染病,也没有非要见到谢问寒才罢休模样,这让谢恩荣高悬心有些松懈下来。
他笑自己太敏感点,这少年和谢问寒差不多般大,就是个孩子,又是不沾阳春水少爷,极好糊弄。来谢家也只是随便看看,又能发现些什。
可惜,这漂亮孩子,就是看上去家世太好,要不然……谢恩荣脑海浮现画面,让他目光显得有些垂涎阴郁,但又克制地被塞回去。
不行,这个孩子是得罪不。
薛慈坐在沙发主位上,面前摆着点心饮品口没动,等谢家主出来,才懒懒抬眼。
谢恩荣还以为谢问寒这种层次能交到朋友,必然很不怎样,就算同在清璞就读,应该也是普通家庭出身。
但只看薛慈第眼,他眼睛不禁有些发亮,小少爷生得漂亮精致,浑身上下哪处都是用金银堆出来娇贵,看家世便非常好,且极受宠爱。
与此同时,他心中也升起极高提防和警惕。
谢家主面上还是很宽和笑意,谢夫人和他起出现,在旁垂眸倒茶,也是贤惠体贴妻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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