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不会说。
“你们都改
名字，换住址，爸爸找不到你们。”发根突然传来剧痛，爸爸抓着他
头发强迫他抬头，“都是因为你缘故，妈妈标记好像洗掉。做错事，就要努力补救，快帮爸爸把妈妈找回来。”
洛行云张张嘴：“她不会回来。”
“你听说过信使定律吗？”爸爸贴上来，挨着他脑袋，教他仔细辨认四周。
天下着雨，
切都黑沉沉。不远处有浅蓝色巨型广告牌，上面写着“九龙山旅游风景度假区”巨大字样，于片朦胧中异常显眼。
天下着雨，他身上只穿着件手术服，很冷。
离开医院，不适感觉又泛上来，伴随着昏昏沉沉情热反应。
脚底在拖拽中划出许多口子，他被粗,bao地按进张破旧椅子，绳子勒进皮肉。
“醒醒。”男人给他重重耳光，“不许昏过去。”
疼痛让他找回为数不多理智，缓缓睁开眼睛。视野里站着个高个子男人，瞳色很浅，长着双温柔杏眼，清澄得像琥珀。
司机被他吓得激灵，连忙打方向盘。
命令道道从身边传来。
“上高架。”
“从帽山进高速。”
“过隧道就下。”
里根本找不到任何支援，转身冲进狂风呼啸夜色里。
λ
临近午夜，出租车司机在医院门前接到个奇怪客人。
他十八九岁样子，头发和眼睛黑得很纯粹，面容苍白无色，靠在副驾驶上就闭上眼睛。
问他去哪儿，他只说往前开。
洛行云想起来，这是九龙山脚停车场，上次他跟裴衍来度假时候，这里停满车。现在过旺季，空旷又清冷。
“你来过这里。”爸爸亲下他被揪出血头皮，按捺不住地催促，“快点快点快点……仔细看，仔细想，让妈妈看到，你可以。”
洛行云胸口好疼：“……她不会
他很像他。
“
快分化……”洛行云脸上冷冷，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好疼。”
汪玄耐心地蹲下来，戴着皮质手套手拨开他额发：“爸爸在找妈妈，你知道妈妈在哪里吗？”
洛行云摇摇头。
他不知道。
少年直紧闭着眼睛，但是他好像对这条路很熟，总能提前给予指示，甚至有次给出前方封道提示。
司机开着开着，反应过来：“这大半夜，您这是去九龙山？”
“九龙山……九龙山……”少年喃喃着，拿纸巾抹掉鼻血，抓起电话报警，“再说遍，他们不在第医院，他们在九龙山，九龙山！”
λ
洛行云被拖出车后座。
司机心里泛起嘀咕，看在他穿着不菲份上，不情不愿地踩下油门。
到第个路口，少年摁着太阳穴蜷缩起来，看上去像是在承受巨大痛苦。
司机警惕地看他眼：“要不把你送回去？你这个样子还是去医院看看……”
“左。”少年突然低吼。
同时，流下道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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