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小时候常抱着他说，如果外公还在，会很喜欢他
。他教
辈子数学，他们之间会有话聊。
“
妈妈丢工作，要花钱给外公治病，又有……他们就结婚。”
“他们结婚以后，却经常吵架。你知道为什
吗？”
裴衍默默地看着他。
洛行云自嘲地摇摇头：“因为妈妈在遇到爸爸之前有正经
“妈妈，是他抢来Omega。”洛行云垂下眼睛，“妈妈被他强,bao……然后生下。”
λ
裴衍点起壁炉，在红酒里掺雪碧，拿去热热，端给沙发上洛行云。
洛行云喝点甜滋滋酒，心情平复点：“妈妈是哥哥小学数学老师。爸爸……”他提到这个词语时候陌生又游移，“那时候已经结婚，生意做得很大。”
“他跟妈妈契合度更高，偶尔送哥哥上学时候闻见她味道，就发疯，当天就标记她，把她带回家，锁起来。”
洛行云听得云里雾里。
裴衍铺垫得够多，终于图穷匕见：“洛行云，你那勇敢，连扑倒这样事都敢做，那是不是可以更加勇敢点。”
洛行云觉得这说教发展方向不对，敏锐地竖起耳朵。
裴衍揉揉他脑袋：“你家里到底是怎回事，现在可以告诉吗？”
外头风很烈。
兑换。”
洛行云激动得小脸通红。
裴衍困着他，详细地公布自己计划：“准备色诱，撒娇，偷亲。准备理论，步骤，花样。准备鲜花，红酒，舒缓音乐——你觉得怎样？有之前想那可怕吗？”
“挺好。”被钓鱼执法洛行云不但不生气，反倒声音轻快。
他开始对和裴衍亲近充满恐惧。
“等她逃出来时候，她有。”
洛行云看向裴衍，挺认真地说：“其实不应该生下来。如果没有，妈妈后来也不会跟爸爸结婚。”
裴衍在他身边坐下：“他们后来结婚？”
“嗯。爸爸跟大妈妈离婚，追到家里，把外公气得中风。妈妈是独生女，外公外婆有她时候年纪已经很大。”
洛行云想起从未见过外公，和早已过世外婆。
四下里也没有灯。
洛行云感受着裴衍掌心温度，觉得世界上好像只剩下他们俩。
而他跟裴衍很亲很亲。
就像裴衍说，他们俩感情到，自然而然。
裴衍能牵着他手迈过道坎，就能牵着他，再迈过道坎。
后来却发现，他并不能做到真正叶公好龙。
就算裴衍看起来很可怕，他依旧会自然而然受他吸引，想和他求欢。
这根本不是献祭，也不是责任，更不是沉重负担。
而是人之常情。
裴衍温柔地把他圈进怀里，亲亲他侧脸：“所以你看，其实很多事没有你想象那可怕。你不去做，你会很恐惧，视同洪水猛兽；可感情到，顺理成章。旦只脚迈过去，也就这样，没什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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