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完五遍。满心欢喜,再抄完遍书凑够十遍,向夫子交差。
第二天,将杜宛铭拉到个僻静角落,问他怎会仿笔迹,杜宛铭道:“在家时常替兄长们抄书,会仿人笔迹。昨日你帮,那几篇字就当答谢。”没想到他还挺知恩图报。这样本事实在是好得不得!郑重问他:“那下次再帮你,你还这样不这样谢?”杜宛铭道:“你曾帮过,有什能帮得上忙地方,你就说罢。”
决定罩他。
因为老头官比别人都高些,所以这学塾里孩子大部分都听。说罩杜宛铭,别人就不怎再欺负他。又把他这样本事和几个与要好说,传二传,学塾里同窗们都知道他有这项本事,顿时再也没人欺负杜宛铭。为求他代写功课,都还时常地巴结他。但是恐怕杜宛铭要替人写功课太多,写不好,就替他挡着。每天除之外,只准他最多再替两个人写功课,其余同窗们都眼巴巴地按日期排序,今天轮到这个,明天轮到那个。大家和乐融融时,偏偏那个姜宗铎开始生事。见到杜宛铭和处玩,就横鼻子竖眼地斥责他。既然罩着杜宛铭,当然不能让他被姜宗铎欺负,每次都帮他挡着。
杜宛铭天天帮写功课,自然不会亏待他。带他玩蛐蛐,抓蝈蝈,放风筝。猜子儿玩骰子去郊野农田里偷麦子都有他份儿,还送过他装蛐蛐葫芦,装蝈蝈笼子,老头子门生送从江南带过来最新式风筝。起玩后,觉得杜宛铭其实不错,挺仗义又和顺。有回带他去京郊废宅里抓蛐蛐,连累他险些掉进口深井里,他脖子上块玉脱绳子掉进井中咕咚声没影。偷娘块宝贝玉赔给他。娘得知玉被拿后倒没什,爹大怒,请根大棍子抽顿,抽得五六天都瘸拐。
们道在学塾里呆五年。五年后从学塾中出来,正是春风得意好冶游时光。与学塾中结识三五同道催马踏遍京城路,喝酒寻乐看看花娘。与杜宛铭却走得有些远。他是身负厚望之人,在家关门读书,十六岁时被皇上御笔钦点,中状元。赐四品官职,入翰林。和旧同窗们同去贺他,他穿着翰林院官服,态度还是谦谨又和顺。
爹被这件事情刺激得很深,看见这张脸就长吁短叹。幸亏娘想得开:“儿子考不考得上科举有什关系,他想做官还不是句话事情。他还年少,进官场只会徒然吃亏,索性让他自在几年。先把终身大事定下来,等成亲,人自然稳重,再做官不迟。”
老头子被娘这席话劝得想开。哪知道天不遂人愿。他儿子功名无能,还是个永世孤鸾命。订亲订次散次,看上人看上个跑个。在万花丛中穿梭数年,愣是半点花粉都没沾到。
这个永世孤鸾名声传遍京城,成桩笑话。连皇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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