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虚听后：“……”
谢虚
直算着最后能预留下来
所以面对被他吓得战栗，颤成团仓鼠般秦毅冉，谢虚也没有半分怜惜，只又逼进步，割断
秦毅冉那高束起来黑发，刀刃向下挪移，抵在他喉咙口，压出道血线。
谢虚黑色瞳孔中闪过丝红光，魇术配合着轻微疼痛，成功让秦毅冉陷入被折磨幻境之中。
秦毅冉神色愈加痛苦起来，冷汗流淌，却始终没有掏出避灵符，反倒是在最后急促地惊叫声，便身汗地晕过去。
谢虚：“……”
许湫明问：“他晕过去，该怎
办？”
能通晓符术。
便如现在秦毅冉，他是侥幸能从恶灵手中逃生员，便是藉由灵器九生罗盘推断出在面前数条走廊转弯、废弃科室中，哪条路线为罗盘指明“生路，才能逃出生天。
秦毅冉边念着法决：“乾为上，坤为下，坎卦潜行，风径通幽，福泽……”
“福泽南升北落，金星之数，自左择右第五条回廊。”
哪怕是在再危急时刻，秦毅冉也会回身赞句：这九生命卦不看罗盘也能解得这好，不知是哪位大家弟子——可偏偏解出命卦并不是人。
许湫明直以灵体状态跟在谢虚身边，他先前是忧虑这个恶鬼拿自己身体杀人……倒不是可怜那些与自己同龄少年人，而是这些人身后俱有世家支撑，若是得罪那些庞大天师氏族，反而得不偿失。
但身为恶鬼谢虚并没有如他想象中般杀心极重、大开杀戒，反而选择用“魇术”这法子。许湫明跟在谢虚身边看越多，便越觉出这个恶鬼深不可测。他似乎精通各种玄术、道术，那些预备天师本事在他面前如同牙牙学语幼儿般拙劣。顿时也顾不得别小心思，许湫明在旁认真研究连眼睛也不敢眨，像海绵样迅速地学习吸收起谢虚术法手段来。
谢虚原本就是来给主角受做金手指，要不是碍于人设，谢虚简直想将自己识海里秘籍术法都股脑地灌给主角受，此时当然不介意许湫明偷师。只是在面对晕过去天师世家少年时，时有些不知所措，该如何处理面前人。
许湫明绕着秦毅冉看圈，没找到他身上避灵符，只能十分认真地提议道：“不如将他杀吧？人死，自然也就出局。”
最多得罪个天师世家罢，天师试炼本就是生死自负，哪怕是那世家恨透他，也只能藏着掖着寻契机打压。
秦毅冉自从听见那冰冷音色起，就开始不住地颤抖。待眼角余光瞥见那把沾血手术刀时，秦毅冉几乎是瞬间就崩溃。
逃不掉，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更悲惨是，他因为自视甚高，早在试炼开始时便将避灵符扔掉。
谢虚堵在第五条回廊之上，眉眼低垂，反手拿着滴血手术刀。
身体被黏腻血液粘连感觉并不好受，虽然面上仍是片漠然之色，但谢虚已经想快点结束试炼换身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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