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突然打断他，问道：“那
，凌霄宝殿中安葬
是谁？”
“自然是上皇天帝。他为
保护凌天尊而战死，
将他葬在凌霄宝殿中。”
瞎老者继续道：“上皇天帝，他也是天盟中人，他是另
位天尊弟子。历代上皇，都是天尊弟子。然而南上皇天庭覆灭，并非是因为老师神通，而是天盟背叛。”
凌天尊施展神通，与迷雾同化时候，天盟背叛导致南上皇天庭被攻破，黑暗降临，凌天尊从迷雾中再现。
而这时，恐怖力量突如其来，那是尊伟岸身影，杀入迷雾中，直取凌天尊。
秦牧却有种毛骨悚然感觉。
天盟扶持上皇天庭取得胜利？
什胜利？
是铲除北上皇天庭吗？
天盟扶持天庭，是南上皇天庭吗？
不知多久，那些石棺中也各有个“凌天尊”，瞎老者拖着石棺向玉京城走去。
城中已经被放满石棺和墓碑，老者把这些石棺拖到城外，将石棺放整齐，墓碑深埋，竖得笔直。
秦牧跟着他，向这些空棺祭奠番，又跟着这老者来到他采石地方，看着这老者提着斧凿，继续叮叮当当打磨史料。
过片刻，秦牧终于忍不住，问道：“长老，这到底是怎回事？”
那瞎老者放下斧凿，瞎眼怔怔出神，过片刻，道：“老师生研究道法神通，向来独来独往，很少有朋友。她收为弟子，多半是觉得孤独无聊。是上皇年间人，拜她为师后，追随她修行，知道老师没有几个友人，不过她却经常提起两个人，两个在龙汉初年突然出现，帮助她两个人。”
南上皇天庭败，只剩下个废墟。
“后来，看到河面上飘来老师尸体。”
瞎老者取出块令牌，那是凌天尊令牌，涩声道：“打造这个墓葬，留下只有秦天尊和牧天尊才能解开机关。”
秦牧看向那块凌天尊令牌，
“那天，天河断，老师站在天庭上，用她神通让天河物质静止，甚至还原到远古状态，前进到未来状态。还记得那天在岸边，看到天河上突然升起迷雾，老师处在迷雾中，与迷雾同化。”
那天，元界发生剧变。
浩瀚天河突然断流，这条漂浮在天空中河流少大截，从世间消失。
而南上皇天庭也因此不稳，遭到域外天庭打击，那是次覆灭性打击。
“那们所身处天庭，是南上皇天庭吗？”
秦牧心中暖。
这两个人是他和开皇。
“秦天尊和牧天尊，是她经常提起人，她想寻到他们，却始终无法寻到。”
瞎老者又再度提起斧凿，继续敲敲打打，道：“上皇时代很长，她没有在上皇时代寻到这两位天尊，她忍不住。她神通已经快要完成，而且天盟扶持上皇天庭也取得胜利。还记得那天，是地母元君死亡之后，她截取天河，施展出她神通。那天……”
敲打声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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