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译月细细看去,只见尊灾神在雷云下发疯般四下攻击,而个少年正趴在他背上,张开大口啃着他后脑勺,任由五大云雷疯狂劈,也无法
“做皇帝,并非是能力和实力最强那个人,而是气魄和胸怀最大最广那个人。”
樵夫道:“延康皇帝便是这种人,他有着开皇也不曾有胸怀和眼光。论实力,你实力不逊于开皇,但是你觉得你来做开皇,会比开皇做更好吗?”
帝译月沉默片刻,摇头道:“在开皇天庭最紧要时刻却沉迷于情爱,跑去与敌人成亲,结果被暗算,并不适合做开皇。也罢,欠你良多,便通融次,需要见见你弟子和延康皇帝,再做决定。倘若他们能够入眼,便帮,不能入眼,转身便走,宁愿躲在酆都做个女鬼。再不济,也可以去土伯麾下厮混。”
樵夫圣人露出笑容,很是开心:“你倘若见二弟子,定会倍感欣慰,为开皇有如此出类拔萃后人而开心!”
酆都返回大墟,与大墟重叠。
助延康应对天灾?有负于开皇,沉迷于情爱,未能帮助开皇天庭挡下天灾,但延康与何干?”
樵夫圣人沉默片刻,道:“这次延康变法中流砥柱,是两个弟子。三弟子江陵江白圭,是延康国师。”
帝译月摇头道:“你脸面没有这大,你弟子更没有这大面子。”
樵夫圣人道:“二弟子姓秦,是开皇第百零七世孙,也是这次延康变法中流砥柱。”
帝译月俏媚脸蛋这才缓和下来,缓缓点头道:“是开皇后人,那替他挡下这场灾劫也算是还开皇个人情。他是延康皇帝?”
天色大亮。
樵夫圣人、缚日罗、初祖等人辞别酆都阎王,立刻返回,回到自己肉身之中。
帝译月也跟随他们元神来到延康丽州涌江学宫中,樵夫圣人肉身从死亡中醒来,翻身站起,笑道:“那秦家弟子便在附近,带你去见他!你看到他定喜欢!”
初祖、赤溪、缚日罗等人也纷纷醒来,正说着,涌江方向传来雷霆交加巨响,雷击不断。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五大云雷形成厚密雷云,围绕着涌江不断向个地方疯狂劈落。
樵夫圣人迟疑下,摇头道:“不是。他是延康皇帝中散大夫,也是天圣学宫大祭酒。”
帝译月面色再度转冷,讥讽道:“开皇后人,岂有与别人为臣道理?你二弟子不做皇帝可以,开皇其他后人呢?他们何在?开皇何在?等是开皇臣民,断然不可能为他人做嫁衣裳!”
“开皇……”
樵夫圣人面色黯然,摇头道:“开皇躲在无忧乡,已经有两万年不曾露面。”
帝译月动怒,拍案道:“早就说过,姓秦坏男人做不来开皇,便把位子腾出来,来做!这厮,自己跑到无忧乡快活,把烂摊子丢给别人,让别人为他拼命,好不无耻!话虽如此,但也不可能帮助延康皇帝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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