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将柳叶贴好。
阴差在小船上走来走去,显得很是为难,想要进入阳间与他细说,但是现在不是晚上,他不好现身。
秦牧静静等待,过片刻,阴差老者叹道:“好吧。你把你生死簿取来给,在生死簿上为你烙印道神通,压制对方生死簿,这样总行吧?”
秦牧认认真真道:“府君,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将这神通教会,这样岂不是更好?”
阴差老者摇头道:“你小子挖坑等跳进去呢,信你才有鬼。把神通传给
“那是哥做事,怎能往头上扣屎盆子?”
秦牧摇头道:“倘若冥都来客到延康,用生死簿唤醒延康死者,然后将这些死者血祭呢?幽都又能做些什?土伯又能做些什?土伯敢放个屁吗?”
阴差勃然大怒:“你还敢说粗口!”
秦牧露出委屈之色,失望道:“土伯不能主持公道,未免太薄情,对反倒刻薄万分,还是让哥哥回幽都罢……”
阴差隔着门盯着他脸上表情,突然笑道:“天公给你又加重封印,你放不出他,休要诈!”
来客以生死簿召集无数魔魂,把这些魔魂血祭,毁灭罗浮天太皇天,土伯也连屁都不敢放个!”
阴差大怒:“什叫连屁都不敢放个?”
垂钓翁耳朵动动,紧紧手中钓竿,随时准备救人,心道:“秦家子太不知轻重,这个阴差是天齐仁圣王分身,对他不敬,而且还当着他面对土伯不敬,只怕天齐府君不会放过他……”
秦牧换副笑脸:“只是说土伯未免太窝囊,好歹也说句话。”
“什叫窝囊?”阴差还是大怒。
秦牧揭开柳叶,露出第三只眼,阴差立刻看到他这只眼睛眼瞳中突然多出个重叠眼瞳,那是另个人眼睛在向外偷窥,很是好奇。
垂钓翁悄悄转过头,好奇看着秦牧第三只眼,甚至忘记收钓线。
他很想看看秦牧眼睛中到底有没有土伯封印,有没有天公分身,有没有赤皇思维和大梵天王佛。
如果不是阴差就在这里,他恨不得钻到秦牧眼睛里,去拜会这些前辈高人。
阴差脸色大变,连忙道:“盖好!盖好!算怕你,你让先想想……”
秦牧讷讷不语。
垂钓翁紧张万分,背后肌肉蹦得紧紧,大条神经也被他绷紧如弦,心道:“第二次对土伯不敬,天齐府君绝对忍不住!”
过片刻,阴差叹道:“土伯非不为也,实不能为也。冥都实力对土伯来说无关痛痒,但是天庭实力那就太庞大。”
秦牧撇嘴:“还不是欺负?记录过错小本本厚厚大摞,记录冥都呢?土伯莫非欺软怕硬?”
阴差气结,过片刻失声笑道:“不和你争论这个。土伯无私,不会因为天庭实力强大,小本本便薄,也不会因为你没有什背景,小本本便厚。你之所以有个厚厚大本本,是因为你作恶实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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