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王佛突然转过身来，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秦牧吓
跳，连忙闭嘴，那些骷髅也连忙哗啦啦跑掉。
帝释天王佛冷哼声，气冲冲
向前走，怒道：“
四大皆空，什
都放下，从前事不必再提！早就放下，是她放不下而已，纠缠不休，得把柄便来杀，怪？”
秦牧含笑，跟在他身后听着，帝释天王佛冷笑道：“明明是她心眼小，怨不得。早年没有进入空门，是有过那段青葱岁月，以为能够与她相好，不理天庭与开皇天庭争斗。怎奈她不舍得自己权位，不愿意与走。后来战场上相见，她杀不知多少兄弟姐妹，心狠手辣，这才与她恩断义绝！”
秦牧将围上来那些好奇心旺盛骷髅驱散，帝释天王佛叹道：“这次天庭之所以反应速度这快，便是因为她还记恨，以为是背叛她。刚才她神通倘若是杀
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彷徨？”
秦牧高吟曲，手在空中抚动，虽然手下无琴无弦，他元气却化作琴弦跃动，发出琴音，与赤帝齐暇瑜追杀他们琴音竟是个曲调！
少年边抚琴，边高声吟唱，很是放浪形骸：“……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思使余悲——”
琴曲尾音环绕两人，久久方绝，他琴音和吟唱吸引来许多骷髅，群骷髅跑过来，环绕在他们四周，侧头倾听，还有些骷髅手舞足蹈，为他伴奏。
秦牧散去元气，道：“凤求凰是男人写给女人，其中词曲含义是男子劝说女子，要与女子私奔。他们从前有过男女欢愉，男子想让女子感念这份情缘，抛下切双宿双飞。”
帝释天王佛沉默，突然翻身坐起，拍拍身上泥土，挥手驱散众偷听骷髅：“看什看？有什好看？走开走开。秦小友，开皇天庭共有三十三重诸天，太皇天是第重诸天，第二诸天便是这里，叫做太明天。三十三重天其实是相互连通，咱们到太明天便离太皇天不远……”
秦牧继续道：“曾经跟随俺们村儿聋爷爷学过这首曲子，聋爷爷是俺们村儿学问数数二，他教断然不会有错。不过赤帝齐暇瑜应该是个女子吧？这首曲子却是男子作曲，她来弹奏，便有些奇怪。而且她这首曲子中明显有着幽怨，似乎不是用来杀人，而是用来讽刺，讽刺写诗作曲之人……”
帝释天王佛身上伤势仿佛突然痊愈，迈开脚步向前走去，道：“太明天再往上走，便是清明天，清明天再往上便是玄胎天，当年这里繁华至极……”
那些骷髅被他驱散，又像是群好奇羊驼凑上来。
秦牧继续道：“这首曲子女子来弹，而且还是讽刺写诗作曲之人，那赤帝齐暇瑜想要讽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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