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有眼泪滴落下来,秦牧抬头,抹去眼泪向上看去,树中人眼睛中有泪水滚落下来。
突然,树上有什东西
秦牧连忙从脖子上将那块玉佩摘下来,送到他面前,压制住心头激动,道:“认得它吗?这是襁褓里东西,直戴在身上。这个秦字,是无忧乡秦字吗?”
突然,树中白衣男子激动起来,古树轻微震动,似乎这个树中人在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古树束缚将这块玉佩抢到手中!
古树树身上道道光芒流动,将他挣扎压制下来。
他张开嘴巴,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对秦牧说,但却个字也无法说出。
秦牧脸色黯然,像是在对这个树中人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低声道:“听婆婆说有个女子尸体托着篮子,在夜晚将送到大墟残老村,没有见过她。后来在江下见到她,却怎也看不清她。只有这块玉佩,从小就戴着,总希望能够找到是来自哪里,那里是否还有亲人……”
这株古树相容,两只眼睛也没有神采,古树心跳声应该是他心脏在跳动,很是缓慢。
秦牧怔怔,这个白衣男子应该是用种独特法门为自己续命,将自己与这株树相连,把自己性命与古树连在起,只是这种法门弊端极大,会让自己成为古树部分,无法移动,甚至渐渐树化!
他当时伤势应该很重,重到已经无法支撑地步!
他被敌人追杀,路杀到这里,最终干掉对手,但也不得不施展禁法将自己变成古树部分延续自己性命!
秦牧看着他,树中白衣男子眼睛也在枯涩转动,像是树木雕琢成两只眼球,勉强还能看到点影像,但是看不分明。
他坐在树下,双手抱着膝头,指尖挂着玉佩,玉佩晃晃。
“觉得父母可能还活着,还在等着回去见他们。没有见过他们……”
“后来个成为太阳守小女孩对说,可能是来自无忧乡,就拼命地想回到无忧乡。打探无忧乡消息,寻找去无忧乡道路,但是次又次失败,还连累村长他们险些为送命……”
“这次没有告诉他们便来到这里,怕再次连累他们。秦凤青,你是叫做秦凤青吧?找到你,没想到你却不能告诉些什,想回家想知道自己身世,真这难吗……”
他埋首在双臂之中,不再说话。
“是你让这个画中老人引领来到这里吗?”
秦牧觉得这个男子有些莫名亲切,似乎与自己有种奇妙联系,让他不禁心灵悸动,问道:“你是叫做秦凤青吗?你来自无忧乡?”
树中男子似乎渐渐看清他面容,有些激动,艰难张张嘴,他嘴巴里舌头已经变成木头,无法发声。
秦牧怔然,这种禁术反噬实在太强,白衣男子性命虽然得到延续,但是感官和身体机能已经基本上消失。
“你认得这块玉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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