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白开车，林南坐在副驾驶，两人均是
身全黑打扮，路上买
束白色百合，由林南抱着。
白韶音
墓在这座墓园最僻静之处，平时有专人打理。他们步行到墓前时，见到就是块干净、宁静、素雅所在。
其实来之前林南幻想过，以他母亲这样家世和父子俩对她深情厚意，她墓该是什
样？来以后才发现，也不过就是三米见方块地，以树代碑，块花岗岩卧石，就算是承载个女人戛然而止生。
今天不是祭扫大日子，两人在墓前站定，周围很是寂静。
“这是双穴合葬墓。”祁遇白望着眼前这块算不上宽敞地方，“以后
父亲也会葬在这里。”
见他表情不对，林南下子慌神，连忙脱下手套上前，边拿袖子帮他擦脸边抿着唇道：“你说这重话干什，……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而已。”他望着祁遇白严肃表情，想起之前差点失去他经历，不由得鼻子酸，“只要你好好，你想听多少遍都肯叫。”
下秒祁遇白就换上副熟悉浅笑，“那你现在就叫。”
“你——”林南简直要气急败坏，“你故意，不叫。”
“快点儿。”祁遇白好整以暇地盯着他，不达目不罢休，“现在叫声，晚上就让你少受点儿罪。”
“……”
昨晚是谁在二楼喊老公喊得楼都能听见。”
“你还说！”下秒林南便羞愤地扑过去，也顾不得什其他，简单干脆地用右手橡胶手套捂住祁遇白嘴，“不是说好对谁都不讲吗？”
“唔、唔——”祁遇白被他捂着故意低哼两声，眼角蕴笑地望着他。
林南生怕把他捂坏，急忙放开手。
“天地良心，不对别人讲，对你讲也不行吗？”
林南转头望他，觉得自己能做实在有限，便右手抱花，左手下意识地去牵他手。可刚牵上他又倏地反应过来，现在是在白韶音墓地，这样做也许是大不敬，因此急忙放开。
祁遇白也看他眼，说：“先跟母亲说几句话。”
林南点点头。
鸟鸣声渐远，秋风和缓，草木馨香，眼前切除黑白还有绿色。
祁遇白上前两步，膝盖微曲，跪在墓前，脊背挺得很直
“叫啊。”
林南垂下眼睫，耳尖充血，轻柔地叫声：“老公。”
“乖。”祁遇白下子抱住他，“好听。”
——
午后时分，天空疏朗，睛云远淡。
“对讲也不行。”林南双颊绯红，“你再说以后都不叫。”
“真？”
“……真”
其实叫老公原本也只是种床笫间情趣，祁遇白想听，林南叫叫也没什，但是万他以后老拿这件事来打趣，自己这纸糊脸皮哪里受得。
没想到祁遇白拿手掌抹抹脸颊上水滴，凝目而视，表情居然点点垮下来，“要是明天就不在这世上呢，你连叫声老公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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