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就会好起来,到时候……到时候们再起去骑马看电影。跟公司谈过,最近几个月都不进组,正好给自己放个假。”
听完他话,祁遇白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恐怕这两年都不能再骑马。”他顿顿,“Lambeth暂时归你,你想骑随时都可以,它很听话,也有灵性,骑上两三回就会把你当成新主人。”
“不。”林南焦急否决,“要跟你起骑,两年有什难等?有耐心。”
两年有什难等?他早就等过。
他立刻放弃开灯想法,就这借着点微弱光线打开衣柜抽套睡衣出来。
拿到手里才发现,是自己曾经在柏海见过套,蓝黑格纹,长袖长裤,对他来说尺码有些大。他言不发地换上这套睡衣,手跟脚掌都被衣服遮住大半,这才躺到窄床边缘,右手伸进被中轻轻握住祁遇白左手。
“疼不疼?”他转头看着身边人表情。
祁遇白闭着眼神色恢复平静,“不疼。”
林南心里却疼得揪作团,就连呼吸也难以顺畅进行。
地问:“今晚可以留在这儿吗?不违反规定吗?”
他到这刻还没反应过来祁遇白早已预谋好切,否则章弘怎会人送到医院就溜之大吉?
“这里是私人病房,留宿没什大不。”祁遇白装模作样解释。
很快就有人推进来张稍窄些单人床,并在原有床边上。
林南在房内浴室里简单地洗漱番,走出来发现祁遇白又闭上眼睛。
“嗯。”祁遇白低声道,“知道你是最有耐心。”
他们之间很多话早已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彼此已经是最懂对方心意人。这是种长久耳鬓厮磨形成默契,也是两个性格互补人天赐契合。仅仅只是简单而含蓄两句话,就已能抵得过千言万语。
曾经有人跟林南说过,在爱情里可以轰轰烈烈但不能倾家荡产。或许这个人是对,但他还是选择按自己意愿行事。每份爱情都值得豁出切,每个深爱人都配得上份全心全意,这不是愚蠢也不是奢侈
过半晌,祁遇白像是怕他不放心,又慢慢开口。
“听说奔云暂时没事,是?”
林南急忙调整下气息:“对,投资款已经收到,你别担心。”
“嗯。”祁遇白嘴角上扬,“你做得很好,在好起来以前,奔云就靠你跟章弘。”
林南往他身边又凑凑,肩膀几乎快要挨上他肩膀。
“关灯吧。”
原来祁遇白还没睡着。
林南听话地走到门边关灯,房间内灯光熄灭,就只剩下淡淡月光像薄纱样透进来。
祁遇白又说:“衣柜里有睡衣,换上再睡。”
林南闻言嗯声。本想重新开灯,经过窗边时回头看向床上人,想偷瞧眼他睡着样子。谁知祁遇白半边脸庞被月光笼住,右手压在腹部,剑眉极不起眼蹙起,似乎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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