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想象自己旦接受这样条件,今后人生是什样。祁氏顶层那个办公室他以前去过,豪华现代,宽敞空旷,端坐其中人看似呼风喝雨,可如果他失去情感与追求,那里就与牢笼无异。密不透风,黑不见光,没有人走得进来,也没有人行得出去。
不会有人在他加班时坐在旁边看剧本边等候,打给他问他晚上几点能回家,有只是场陌生所谓婚姻。那之后每分每秒时间都像无形藤蔓,缠着他脖颈,绕紧他手腕,他会变得呼吸不畅,动弹不得,无人倾诉,也无人倾听。
那会是噩梦般生活,会是过于漫长生。
祁仲辉嘴里慢慢吐出
祁仲辉表现得丝毫不在意,仿佛这件事于他而言无足轻重,不过是路过时踩上片树叶,既没重量也没声响。
“是有这回事。”他手中烟头上火星时明时暗,像在空中跳动。
“跟绮然商量,你跟她尽快订婚,把个人问题解决好。你们两个人公司都由来扶持,事业上不用操心。”他顿顿,“说起这件事,还没有问你,你倒先质问起来。你那个公司缺钱,不找亲生父亲帮忙,倒先找上女朋友,这算什道理?”
贼喊捉贼,让祁遇白心中阵反感。
他淡淡地道:“如果不是亲生父亲从中作梗,恐怕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捉襟见肘。”
口提出接着看下去。
“坐。”祁仲辉偏偏头,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站着说吧。”祁遇白背脊挺直,表情沉静。
“随便你。”
祁仲辉放下手中遥控器,自顾自点根烟,空气顿时被熏人烟草味占据。他口又口地抽着,侧脸影影绰绰,白雾像没尽头似从他嘴里跑出来,跟墙面折射斜光交缠在起,像是痛苦在深夜中狂欢,沉闷又压抑。
“你这是什话。”祁仲辉吸口烟,慢悠悠道,“你自己经营公司不善,到头来倒怪上。那也罢,现在老子想帮帮儿子,儿子还来冲老子发脾气。她方绮然钱是钱,祁仲辉钱就不是钱?”
祁遇白心下发凉,迎着他目光问:“要你钱,奔云还会是?”
奔云变成祁氏附属品,祁遇白人生变成祁仲辉附属品,被用来自麻痹、自欺欺人和自安慰。
祁仲辉被他划清界线话逗笑:“不是你是谁?只要你肯回来,就连祁氏将来都是你,多少人梦都梦不来事情,你居然还不愿意。”
如果金钱代价是自由,那祁遇白确不愿意。
祁遇白压住声音咳嗽声。
“怎?”祁仲辉问,“这点儿烟味就受不?记得你以前抽得比凶。”
祁遇白自吃药以来就直没再抽烟,不过他不准备解释。他今晚来目不是为这个。
“方绮然找过。”他开门见山,“她拒绝向奔云出资,是不是你要求?”
“原来你气冲冲地跑回来,就是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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