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林南会送他这个,至少不是现在。戴上是时冲动,但套上指根就没再摘下来。这枚东西,恐怕花林南四五万,既然尺寸合适,索性就戴上算。
握着戒指心不在焉地转两圈,他想自己需要再给方绮然打个电话。
嘟声响很久,始
祁遇白也眼角蕴笑,盲抓下,顺利抓到他手。
“折腾够就睡觉。以后日子还长,骑马事急什。”
听到他这样说,林南再没什可担心,他轻轻说声晚安,嘴角上扬着睡去。
——
上次相拥而眠寒冬未尽,这个早晨却已经春光大好,切恍如隔世。
祁遇白平躺在床上,眼皮垂着不愿意睁开,低低地嗯声。
“剧组马都是被人骑惯,性格还算温顺,在马场学那些也都用得上。拍到后来,连武指也夸不像初学。”
“嗯。”祁遇白仍是给予这样简单回应。
“你是同意?”林南欣喜道。
“嗯?”
从八点荒唐到凌晨,两人总算累,在这房子里唯间卧室中裹被而眠。
睡觉之前,祁遇白从被他扔到旁西装裤中翻出小板药来,取出颗就水吞下。
“这是什?”林南问。
“医生开药。”
“你不是好?”
林南今天没事情要做,祁遇白便没吵醒他。八点起床,简单收拾番随即离开,没让章弘来接。
他得赶去公司,今天还有三四项工作安排在早上,都跟奔云现金流有关。中层会议和资方面谈会开场又场,能想办法还是不多,选择余地很窄。
缺口大,要得急,开口就是对方手上半年预算,意味着供需难以匹配,即便多方询价真能落地来谈也很少。
情势就这急转直下,事情变坏速度快得像夏天放在厨房饭菜,没留神之时已经从美味变为毒泔。
出租车上,祁遇白坐在有些狭窄后排,无意间又瞥到自己手上那枚素圈。
同个字,变个音节,这回变成疑问句。
“是指骑马,最近个月会比较有时间,们挑天去吧。”他两手握着祁遇白小臂,期待对方回答。
“最近不行。”祁遇白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浓浓倦意,“很忙,下个月再说吧。”
“都行,都可以。”林南见他是真困,不敢再缠着他啰嗦,“你睡吧,不吵你。”
他拿食指顺着祁遇白眼皮往下摸下,自己腼腆地微笑。
祁遇白表情不甚在意:“还剩几颗,吃完才算结束这个疗程,医生也是这个意思。”
林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既然是医生说,那就理当如此。
躺进被中,祁遇白开始犯困,或者跟药劲有关。
林南蜷在他身边,瞌睡虫早跑得无影无踪,心只想跟他好好地再说上几句话。
“祁先生,你知道吗?”他侧躺着抬起下巴,望向祁遇白已经阖上双眼,“现在马骑得不错,下次可以再去马场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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