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白停顿下来,“们在起,对
他迫不及待地问出这个问题,希望给当初决绝抛弃找个合理解释。或许祁遇白是被自己逼得太紧,又或许他只是顾虑自己心理问题,所以选择跟自己分开。
“是其中个原因。”祁遇白说,“不能接吻只是表象,归根结底是没有放下母亲死。这件事只要存在天,就不是个适合长久相处对象,况且不清楚自己什时候才能好起来。”
“能等!”林南急道。
“……愿意等,你想要多少时间都可以,愿意等你慢慢好起来。”
祁遇白朝他淡笑下:“不要冲动,你有权利想清楚。”
不不不你误会,不害怕,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他只是觉得太过冲击,又太不可思议。
祁遇白没有看他,而是身体向后,闭上眼睛,缓缓地靠在椅背上,就像在心理医生诊室时样。
“母亲辈子没有吃过苦,在外公和父亲保护下活几十年。当然,也没有接触过同性恋,更没有想到她独生子是个同性恋。她去世以后,跟家里彻底反目成仇,自己颓废段时间。想就这样过辈子又不甘心,想彻底抛下家人又做不到。”他望望林南,眼中满是无奈和痛苦,“这种感觉你应该明白。”
林南握着他手,静静地聆听着,心中翻江倒海。心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不情愿放弃自己人生为别人活,想恣意过完这生又舍不下仅剩亲人。
“没有冲动……”林南抬头看着他,眸中微光闪动,“等你那久,不在乎再多等段时间,三年五年都可以,辈子也没关系。比起看着你隔段时间换个床伴,宁愿直等你,即使你永远不能好起来那也不要紧。”
祁遇白没有出声。
两人手十指交缠,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脉搏。林南心中如沸,以往那种满脸渴慕之情重回身体,只觉得心中全是眷恋依存,还有失而复得喜悦。
静会儿林南问:“你说这是其中个原因,那还有呢?”
“还有……”
“至于应激障碍,起初没当回事,也尝试过若干次,想证明自己还是个正常人。开始尝试跟人接吻会诱发精神性呕吐,年后好些,以为自己要痊愈,结果又变成心因性震颤,而且闭眼后害怕睁眼,觉得只要睁开,母亲就会出现在门口,在面前再死次。”
林南听得心惊,同时心如刀绞。回想自己数次差点逼着他和自己亲近,后悔像藤蔓样在身体里蔓延,只能握着他手阻止他:“好……好……不要再往下说,不问。”
祁遇白却平静道:“没关系,同样话已经在医生面前说过很多次。”
望着眼前人,林南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许多疑问终于迎刃而解,除最重要个。
迟疑许久后,林南鼓起勇气问:“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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