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情动时
爱抚，不是伤害后歉意，他要
个吻，个真真正正吻。
只是他这短短句话过后，祁遇白身体明显僵，不仅没有上前抱住他，反而顿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林南等
很久，三分
林南问自己。
过去浪荡随性祁遇白，那晚狠心决绝祁遇白，眼前温柔深情祁遇白，到底哪个才是真？
他觉得混乱不已，隔良久才轻声问：“
能相信你吗？”
祁遇白没料到自己还有机会，抓起他指尖吻吻：“当然。”
这吻陡然间唤起林南许多碎片般回忆。在庆功宴楼梯间，在分离夜车中，他试过去吻祁遇白，可惜总是遭到对方直接拒绝。
两人在原地缄默无言半晌，似乎谁也不知道如何解这道题。
祁遇白被他这番话击垮近九成精神，如困兽般进退不得，隔许久才慢慢道：“其实从没嫌过你脏，你在心里直是最单纯。”
林南愣两秒，随即噗嗤笑：“包养还觉得单纯，这是祁总对每任情人固定台词吗？”
“当然不是。”祁遇白表情沉郁，眼神却无比认真，“只对你说过这些话。”
“那现在呢？”林南淡淡地问，“和别人上过床还觉得单纯吗？”
秒，眉头紧蹙：“你说。”
林南鼓起勇气，看着这双曾经最爱眼睛，字字道：“和别人上过床。”
“你说什
？”
“说和别人上过床。”他轻轻道：“记得祁总不喜欢用别人用过东西，怕脏，所以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声。”
祁遇白握住他肩头两只手猛得收紧，脸上露出绝难相信表情，哑声问：“戚嘉文？”
他爱祁遇白，所以他想吻他，这是毋庸置疑。
那祁遇白呢？
个吻，既能证实份爱，又能表白颗心。
他低头望眼自己手指，又慢慢抬起头，看着祁遇白：“那你能吻下吗？不是说身体，是指这里。”
他指指自己嘴唇。
祁遇白表情有些痛苦，但很快恢复镇定，微微颌首：“你直是你。以前以为你只是想找当个靠山时候，对你就慢慢有好感，现在你即便和谁发生过什，也不会认为你变。”
他向来说不二，既然讲明要彼此坦诚，就不会再轻易隐瞒。
这也是林南第次听见他挑明对自己好感，不能不觉得震动，抬起头望着眼前人。
遗憾、珍惜、坦率，这些情绪通通能在祁遇白眼眸中找到。
该相信吗？
“至于是谁就没必要告诉祁总。”
祁遇白怀抱松，两眼紧紧盯着他：“你在护着他？怕为难他？”
林南侧过头，选择逃避对方目光：“祁总想多，只是觉得对方是谁对你来说不重要。祁总只要知道，不再是你个人，就够。”
“不再是个人……”祁遇白低声重复遍他话，神色苍白惨淡。
室安静，月光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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