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何珊工资是由奔云负担,坐保姆车、属于他个人那辆三叉星徽、出席重要场合高定套装全是由祁遇白出资购买,现在连柏海公寓也在他名下。为找机会还给祁遇白,林南曾找人估过价,零零总总已经将近五千万。
听到这个数字时林南怔怔出神,他还直以为自己没有拿祁遇白什钱。
大约这就是传说中假清高。明明做尽是见不得人勾当,表面上却还动辄言爱。也难怪连祁遇白这个当事人都觉得他只不过是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物件。
林南忽然生出种原来如此感觉。
由不得别人轻贱自己,是他把自己看得太贱。他爱得卑微,姿态太低,连对方花钱上床也不在意,难道还指望对方给予足够尊重吗?
头,“不用去跟剧组讲。”
望着林南疲倦模样,何珊无声地叹口气。
从片场回酒店这段路不长,凌晨小路上除野猫土狗就没有别伙伴,只剩下剧组车。空气里弥漫着让人难受安静,而且已经不是第天如此。准确地讲,这次拍摄雁来阁,林南状态直非常不好,跟上回几乎是天上地下差别。
上回拍戏时林南还什也不是,可他每天都精神百倍,眼睛里宝石样光彩耀目夺人,闲暇时除钻研剧本就是讨论拍摄细节,甚至被剧组人知道他跟祁遇白事也淡然处之,仿佛外面狂风,bao雨都与他无关,而他只要精彩地过好自己生活就够。
那时日子明显是充满盼头,每天都离目标近点,步步走得坚实。
如今醒悟或许为时不晚,何况他也别无选择,只能慢慢淡忘。
值得庆幸是他还有这份工作,足够养活自己跟母亲,不用再接受其他人任何带有目性好意,当然也不会再任自己真心遭人随意践踏。
刹车平稳,内灯亮起。何珊轻轻拍拍林南肩:“南哥,到。”
夜里疾风挟带微寒,吹得酒店门口欢迎剧组入住横幅呼呼鼓起,半空中飘着几片枯黄落叶残瓣,想来也是
现在林南却不再如此。分明切都在变好,戏份多、名气大增,大家对他态度也客气,他却变得对什都不那感兴趣。以前他也话少,但自己跟魏菁聊天时候总会微笑听着,听到特别劲爆还会默默转过头来离近点,偶尔聊到他熟知人或事更能插上两句话。
如今他话少是没有倾诉欲,心里事似乎不愿意说给身边人听,大约也觉得他们不会明白。除工作就剩吃饭和睡觉,不是在生活,只是活着而已。
因为什,身边亲近者自然心知肚明。
就像场没来得及插播天气预报雨,下时候轰轰烈烈,结束后悄无声息,连地面水也在不到24小时时间里蒸发个干净。祁遇白从林南生活里彻彻底底地消失。
相处时还不觉得,人不在身边林南才发现原来那个人早已从四面八方占领他生活,在他毫无知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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