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白在与人发生关系时没什特殊爱好,非要说有,大概也只是对着林南时候,格外喜欢握着他双脚。林南全身皮肤都很细白,连脚上也是,没有处粗糙地方,踝骨浑圆,脚掌纤细,祁遇白只要握住,几乎立即就会难以自持。
他慢慢低下身去,手指爱怜地拨开缕头发,以额头抵着林南侧脸,鼻尖轻轻碰到白皙皮肤,然后低缓地呼出道气。
看不到林南时祁遇白尚能把持,人就近在咫尺难免心神悸动。他很想吻吻眼前这对唇,尽管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做到过。
吻个人时候需要闭上眼睛,全情投入其中,祁遇白做不到。他心里有无法磨灭负罪感,旦享受幸福就觉得更加追悔莫及。所以他嘴唇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爱滋味。
他觉得心脏疼得厉害。不是因为即将离开自己喜欢人。
祁遇白离开柏海时天还没亮。
他没带什东西,只拿自己电脑跟外套,想直接走,经过客厅时到底还是没忍住走到主卧门口。
卧室房门开着条缝隙,就像是他们之间关系,明明是想断个干净,狠到最后刻还是把人带回来。尽管雨势收住,外面气温仍然跌下零度,寒风刺骨想必让人难耐,祁遇白没法让林南个人待在这样环境里,就这让他回去终究无法放心。
推开门,里面静悄悄,走近床边能听见林南粗重呼吸声。他侧着脸朝外躺着,睡得不是很舒服,眼睫紧闭,脸色有些发红。祁遇白动作很轻地贴下他额头,只觉得手心下烫得厉害。
“林南——”祁遇白放低声音喊他声。
要离开林南固然让人难舍,可这是他自己决定,他并无后悔,甚至矛盾地希望林南真能就此忘记他开始新生活,越快越好。真正让他痛苦事情是现在这刻,他发现自己连亲吻爱人都无法做到,既可悲又可笑。
如果连给爱人个吻都做不到,又何称爱人。
他没有资格爱林南,没有立场爱他保护他,没有方法去治愈自己也就没有余力去爱别人。
“咳咳——”
眼前人突然从喉间溢出两声咳嗽,尾音听着发涩。
林南没有醒,不知是病得糊涂还是睡得太沉。
“还好吗?”祁遇白又问。
还是没有回应。祁遇白原本打定主意看眼就走,此时却又硬不下心,终于坐到床边,牢牢盯着床上人,似乎想将他样子刻到记忆里。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放肆地看看自己喜欢人。林南眼睛生得漂亮,可惜此时眼帘是阖上,对眸子偶尔不安地动下。鼻子也秀气,有时候被自己吼就会害怕样地吸吸,很会表示委屈。耳朵呢?耳朵很可爱,两个耳洞此时空落落没有佩戴耳饰,小巧圆润耳垂他有时候兴之所至就会含在嘴里咬咬,总能让林南身子颤。
看会儿,祁遇白又拉过被子盖住他身体,甚至将它倾斜过来特意裹住那对赤裸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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