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
？”
“在车上
时候那个经理有点儿讨厌。”林南想起来还是觉得气愤，“你竟然没发火。还有在医院时候，他们都把你挠伤
，你也不生气。”
祁遇白说：“他们不值得
生气。情绪也很宝贵，不是谁都能让有情绪。”
所以自己还要感谢他老发脾气？林南想，实在很会强词夺理。
他顿顿，“那第二个问题，你这周怎不找，得罪你吗？”话问出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好在祁遇白仍然没睁眼。
“随便你聊什。”祁遇白说，“只有明天早上不用早起，所以你今晚可以提问。”
“什都可以问吗？”
“公司账户余额不可以，持股比例不可以。”祁遇白淡定地说，“们没有上市计划，这些暂时保密。”
林南幽幽道：“不好奇这个。”
个数字再加个亿单位，那也没什吸引力，至少对林南来说是这样。
“是怕你喝到坏水。”
祁遇白若无其事地端起水杯饮口，继而背对着他打开衣柜柜门，从里面抽出套睡衣来扔到床上，关柜门前顿下，严肃问道：“西服是你收进去？”
林南顺着他动作往里看眼，说：“是，弄得不好吗？是不是皱……”他立即跳下床跳到祁遇白身边，手伸进去想要拿出衣服看眼。
祁遇白漫不经心地转身就离开柜边，说：“只是想说你明天记得帮送洗下。”简直有种作弄人感觉。
林南应声“知道”，回头看，只见祁遇白不知什时候把浴巾取掉，干脆又扔到椅子上，露出线条流畅身材，坦荡荡地换上睡衣。
“不找你不好吗？”祁遇白反问道，“找你就是要睡你，你都从马上摔下来就消停段时间。”
听起来有点儿像狡辩，但是林南选择接受，他闷会儿小声说：“们也有不睡觉时候啊，像今晚这样……”
祁遇白没
“剩下应该都可以问。不过最多三个问题，你太啰嗦，怕你问得睡不觉。”
“……”林南颇为无语，“三个够。”
他轻轻转过头去，只见祁遇白闭着眼睛，脸色很温和。林南大着胆子往他身边凑凑，两只手抱住他左边胳膊，轻声说：“那问。”
“问吧。”
祁遇白没挣脱他手，让他放心大胆地依靠着。林南在黑暗里嘴角勾起来，仰头盯着他睫毛投射到眼睛下小片阴影：“第个问题，你今天怎都不生气？”
于是林南别过头去，拿起椅背上浴巾说：“帮你收到浴室去。”说完也不等祁遇白同意，径直就拿着浴巾小跑回浴室搭好，又慢吞吞地回房间。
祁遇白说不碰他，那就是真不碰他。任凭林南心跳如鼓地躺在床里侧，就是不碰他。林南起初有点别扭，在床上轻轻翻动两下。祁遇白问：“睡不着？”
“嗯。”林南在黑暗中出声。
“那就聊天。”
“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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