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就跟说。”祁遇白语气比开始温柔些。
话音刚落,他右手中指已经寻到那处隐秘所在探进去。
林南浑身颤,红着脸轻声说:“有点凉。”
祁遇白笑下,指头暂且没有动作。
“是说你觉得房间里凉就跟说,不是说那里。”
“你没穿衣服。”
“嗯……”
祁遇白手转换角度从股沟处斜着向下摸下去,说:“很懂事。”
浴袍遮掩之下,林南看不见他动作,触感却更加明显。他觉得自己像是条案板上鱼,等着厨房主人剥去外鳞然后用利刃刺破内里,自己这条性命也即刻不复存在。
“害怕就闭上眼睛。”祁遇白说。
“以前没见过你,新人?”
林南喉间轻颤:“嗯。”
“睁开眼睛。”
林南只好照办,黑扇样睫毛颤动两下睁开。
祁遇白目光在他脸上又流连番,问他:“以前有没有跟过别人?”
西服外套,对折妥当后松松搭在自己左手臂弯间,接着粒粒解开他衬衣扣。
祁遇白身材保持得很好,宽肩阔背气魄十足,只眼下两边淡淡点青色,显得有些疲惫操劳。
双手下移,林南抿着唇想去解眼前人裤扣,却被把摁住。
林南心脏倏地跳,头也不敢抬起来,听见祁遇白说:“去床上等,去冲个澡。”
未及他有所反应,眼前人已经转身去浴室。林南怔怔,走到外间将手中西服妥帖地挂好。
林南这才明白自己会错意,不敢再出声。
祁遇白借着润滑剂向里伸
林南却哪里舍得闭眼。眼前尺寸,今晚每分每秒他都想铭记在心,以后才能慢慢回想,在脑海里细细咂摸。
男人手显然对林南因为紧张而软绵绵分身毫无兴趣,他绕过那处,直接抵达下面秘密领地。
“有没有自己扩张过?”
“没有……”林南不懂这些。
男人动作停顿,右手从浴袍中拿出来熟练地拉开旁床头柜,然后挤点东西到自己右手上,左手却像嫌碍事样拉开林南浴袍带子,将林南白皙上半身通通袒露在空气里。
林南沉默着摇摇头。
祁遇白不知是欢喜还是不欢喜,脸上表情并未改变,手却从林南浴袍下摆探进去,林南随即轻轻抖。
“害怕?”祁遇白停下动作。
“不是……”林南轻轻摇头:“有点儿紧张。”
祁遇白右手重新覆上林南大腿,探到根部顿顿。
浴室水声渐渐响起,林南转身将外面灯光都关闭,只余卧室盏昏黄顶灯,然后安静地钻进鹅绒被中耐心等待。
祁遇白洗澡时间不长,很快换上浴袍,赤着脚走出来。
他站在地毯上问林南:“开着灯还是关着灯。”
林南想想,小声说:“都可以。”
祁遇白不再说话,径直上床,将被子掀到边。林南眼前光线被祁遇白身体遮住大半,索性轻轻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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