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堂哥最近总盯着手机,给他发信息基本上秒回,敢情秒回们只是顺带?”
“这不是显而易见,瞒可真紧。”
赵堂很快就回来,身后跟个人。
于驿川嘴里啃着瓜,用纸巾擦擦手,回头打算认认人。
哪知这看,他就懵掉。
于驿川:“……”
“你分享你床,分享你屋跟狗,还跟分享你沙雕。”于驿川张口损他。
楼经行勾唇,正要说什,赵堂回来,却没入座。
“堂哥你去哪呢?轮到你。”卢星毅迫不及待要把骰子让出去,他不玩。
赵堂拿手机回着信息,笑道:“朋友来,接个朋友。”
圆直烟身极尽可能被扭曲,随意扔在赵堂座位边。
脑袋突然被人摸把,楼经行声音从头顶传来,“撞头?”
“没有。”于驿川坐直,将骰子抛扔给卢星毅,“就是突然想起第次把酒泼你身上事。”
说起来,那也让楼经行难忘。
“你用酒给灭烟。”楼经行唇角染上笑意,那会儿他烟刚点燃,还没抽上几口,全给于驿川泼灭。
川紧随其后补刀:“你到底哪来自信,觉得这游戏能玩过在酒吧打工四年?”
他手摇骰技术是真金火炼出来。
卢星毅难受,想哭。
诶,不说,罚酒。
酒吧里人来人往,正玩尽兴,突来玻璃碎裂声传来,在迪厅里不响,但是够有存在感。
同懵还有赵堂那位“女性朋友”。
……卧槽。
这瞬间,两人心理活动同步。
被赵堂逮住这只“幸运鹅”居然是黎曼安。
——真是活见鬼!
“哪个朋友,男女?”
赵堂没回答,大家立刻意味深长“哦”起来。
“堂哥都有发展对象,哪家?”卢星毅八卦起来。
哪家千金小姐不知道,但绝对倒八辈子霉。
于驿川晃着二郎腿默默想着,赵堂就是个坑,谁跳还给埋上土那种。
“服务态度极差。”
于驿川嫌弃他,“公众场所吸烟你还有理。”
“所以不是戒。”楼经行笑,“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敢给淋酒浴小调酒师,现在跟睡张床上。”
于驿川瞪他,“什睡张床,说话给注意点儿。”
楼经行立刻改口,“跟你分享床。”
于驿川循声望去,位男服务员不住对赵堂道着歉。
赵堂脱去沾酒大衣,没太追究,起身去洗手间处理。
“诶哟,把骰子都摇飞,卢星毅你是不是不想玩故意?”
“瞎说什呢!”卢星毅锤朋友拳,瞄瞄飞掉骰子,“于驿川,蹦你那儿,帮捡个呗。”
放下酒杯,于驿川低头去捡脚边骰子,却看见根被碾稀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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