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牌会所,谢宇在包间等候多时,于驿川进门他就道:“欢迎小调酒师!”
卢星毅拍他掌,“瞎叫什,人现在可不是调酒师,叫于少。”
谢宇拿出扑克牌诶声:“好好好,于少,咱们正好四个人,们要不玩掼蛋?”
于驿川很拿得出手,防晒衣脱,端着椅子就坐:“成,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本掼蛋小王子厉害!”
楼经行按上他脑袋,“你给老实坐着。”
两人在车内争着洗车权,过路车司机经过时势必要回头多瞅两眼那辆绕着洒水车打转车。
这年头,开起豪车人洗车上这节约?
洒水车司机面无表情,屁股旁边那车绕着洒水车打转有十多分钟,刚开始脸懵逼,然而现在想提速逃跑。
他洒水车是为城市服务,哪是给你们用来洗车?溜他玩儿呢?
楼经行余光瞥,明白他意思,带些油门追上去道:“正好免费洗车。”
洒水车水流喷溅,周围车辆避之不及,两人却迎水而上。于驿川关上窗,密集水珠迸溅到玻璃上,模糊窗外景象。
他扒着门朝下看,嘴里指挥道:“往前点,再往前点,车头那边还很脏。”
楼经行遵从指示照做,“这样?”
于驿川:“对对对,就保持这个速度,再有会儿这块就洗干净。”
你挑个。”
手机相册里存堆产品展示图,都是项旭集团未正式售卖产品,于驿川转瞬明白,“你是不是对要送结婚贺礼过于上心?”
“有吗?”楼经行漫不经心反问。
“有,每天都催几次,比闹钟还准时。”
最近有事无事就要提次,生怕于驿川忘似,这要真是喜欢人结婚,他可不得被楼经行扎心死。
等楼经行开车到棋牌会所,卢星毅差点没认出自己车,“怪不得你们这会儿才到呢,原来给洗车去,不过你们真该换个洗车地儿,这车顶和屁股后面跟没洗似。”
于驿川斜睨眼臭脸男人,幸灾乐祸道:“听见没,洗车小哥,车主很不满意。”
楼经行对着卢星毅嗤道:“你从上头给洒水,车顶保准干净。”
啥意思?
卢星毅摸着脑袋不明所以,他哪儿得罪这位爷?
于驿川继续指挥:“减速减速,后门那儿更脏。”
楼经行又问:“行没?”
于驿川:“不行!鸟屎还糊车门上呢,再洗洗。”
楼经行:“现在呢?”
于驿川:“诶你行不行啊你,匀速懂不懂?水都洒前面去,你不行来洗?”
“话真多,不想挑就算。”
楼经行作势要拿回手机,于驿川躲过,“要要!切克闹!煎饼果子来套!”
楼经行疑问嗯声,于驿川解释,“意思是,你手机里产品都给来套。”
这就是时空不同代沟啊。
车子疾驰中,于驿川拍拍身边人,用搞事情语气道:“喂,楼经行,前面有辆洒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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