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程看着宁夺那逐渐好转脸色,终于缓缓将剑收回,却依旧停在元清杭背后,冷意逼人。
“你若是敢动点歪心思,定将你碎尸万段。”他低低道。
元清杭极轻地嗤笑声:“宁仙长,你眼睛是真瞎。”
宁程被他毫不留情挤兑,却不敢再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动作,眼中焦虑和不甘混杂。
元清杭沉下心,手下银针顺着宁夺后颈再刺到脊椎,再分到两边腰侧。
不等宁程回话,他手指捻,打个轻轻响指。
地下埋着几根柔韧金线忽然冒出来,紧紧缠住宁程脚腕,用力拽。
宁程猝不及防被拉倒,掌心立刻脱离宁夺背心。
宁夺身子颤,体内好不容易被约束住灵力顿时,bao走,他猛地哼声,俊美面上显出痛楚之色。
元清杭将数根金线拉,宁程被狠狠摔到边上,他顾不得理睬宁程,飞身扑上寒玉床,单掌替代宁程,贴上宁夺背后。
神志昏沉宁夺眼,同样压低声音,低喝:“你又来干什!”
元清杭咬咬牙,白玉黑金扇急点,挑向他手腕:“宁仙长,你信。”
宁程单手执剑刺来,单手继续给宁夺输送灵力,眼中冒火:“滚开!”
元清杭唯恐惊扰宁夺脆弱心神,不敢和他硬拼,身形游走,躲开他剑锋:“这辈子,不仅没害过任何人,更不会害他。”
宁程怒道:“你已经害得他身败名裂,还不够吗!”
宁夺背脊肌肉匀称,线条流畅漂亮,可是元清杭却心无旁骛,只细心帮他梳理经脉中凌乱灵力。
很快,梳理到腹下丹田附近。
细细探查阵,元清杭轻轻舒口气,心头骤然放松——宁夺修为功底扎实异常,体内金丹虽然是中
另只手指缝间,则亮出数根锃亮银针,向着宁夺后颈把扎下!
宁程爬起来,脸上怒极,手中长剑赫然刺出,抵在元清杭后心:“你!……”
元清杭动不动,单手施针,手下不停,掌心灵力顺着几条经脉急拍,宁夺轻哼声,脖颈上急跳青筋忽然低伏下去。
宁程剑尖,已经逼近,在元清杭背后划开道浅浅伤口,股细细血流顿时汩汩流下。
元清杭平静道:“你要杀,也得等救完他。”
元清杭收起平时笑嘻嘻模样,眸光清澈如山间山泉,冷冽又强硬:“若真想害他,他早就死不知道多少次。”
宁程脸上扭曲,充满极端痛恨:“是,你不想害他,可是和你牵扯上,他迟早会被害死!”
元清杭看眼宁夺,宁夺刚刚微红面色,已经更加绯红,眼睫也在急速颤动。
显然他虽然陷入某种内视境界,走不出来,可却好像也感觉到身外变化。
元清杭大急,脸色骤然变冷:“宁仙长,他会不会被害死是将来事,可假如你现在再不允许施救,他才死定!是医修,你假如真为他好,就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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