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密室里,气氛压抑,可是宁程说到这些旧事时,元清杭眼前浮起那位年轻仙君模样,却是如此鲜活,如此栩栩如生。
就好像也看得见他当时那含笑眉眼,听得见他温润语声。
只听得宁程声
宁程口中这些陈年旧事,听着平淡,却细细想来,却是惊心动魄,不知道背后又有多少腥风血雨,惊天秘事。
宇文牧云这样位名声极好年轻仙君,正当青年便无端陨落,如今听起来,却是被人所害。
而害死宇文牧云人也死,他舅舅元佐意亲眼所见吗?
就是不知道宇文瀚老爷子知不知道这些细节?……
宁夺听半天,终于开口:“叔叔他……和那位魔修也算是见如故。”
宁程声音平静,但是叙述地却细致非常,显然对这十几年前谈话,至今犹自牢牢记在心中,字不落。
他接着道:“当时听师兄说得这兴致勃勃,心里很不开心,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道:师兄你对什人都这友善,那个魔宗人自然也觉得你好。”
“师兄摇摇头道;那个人可骄傲啦,普通人可入不他眼。”
“悻悻道:那师兄还和这种鼻孔朝天人交往?”
“师兄笑起来,眼睛里闪着光,好像有点矜持,又有点自傲,道:那他对自然是不样。那个人说,普天之下,能叫他从心里有点敬佩,也就只有区区几个人。宇文家那位宇文牧云算是个,还有个,就是今天遇到。”
宁程骤然激动起来:“胡说!师兄他只是心地纯良,不懂得辨人识人罢。”
他语气又是愤怒,又是恨意满满:“那个元佐意相貌极好,又修为惊人,这样人,只要愿意放下身段,自然会骗得任何人为之心折。”
元清杭在床下暗暗呸口,心里想:“这宁程真是个极端兄控,看到自己爱慕敬仰师兄和外人交好,便醋成这样。哼,舅舅哪里肯随便为任何人放下身段,自然是因为家小七叔叔值得。”
宁夺毕竟不好反驳师父,却忍不住道:“那人是魔宗元佐意,对不对?”
宁程脸色铁青,道:“哼,就是那个魔头。不过当时师兄还不知道他身份。当时还问过他,师兄你遇见这人到底是谁?师兄却笑道,朋友之间,贵在交心,他既不主动说,又何必问?”
“听师兄这样说,忍不住插嘴道:那这个魔头还是有点眼光,师兄您和宇文家那位长公子可是齐名天下,算是年轻仙君中翘楚嘛!”
“师兄神色有点奇异,道:可是那个人说到宇文牧云时,却说这个人虽然修为高,却是个迂腐蠢货,不仅心善害死自己,却害得家人也受累。”
“听着,吓跳,急忙问:宇文家那位长公子不是不知所踪吗?怎却说死?”
“师兄摇摇头,道:也挺惊讶,试探着追问几句,那个人却不愿意多谈,只冷冷道,反正害死他人也死。”
元清杭听得心里暗暗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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