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喃喃道：“想不到
闭关十几年，苍穹派中，又出
这
个厉害
少年天才，宁程好眼光。”
他似乎幽幽叹息声，不知道是怅然，还是痛恨：“以前，也教过个徒弟，资质和你样逆天。”
宁夺沉默不语，不敢轻易接话。
苍穹派中，宁晚枫名字是个绝对禁忌。而他身
宁夺更加心惊，他举动，对方果然真能透过山壁看得见。
不，不可能是看见。
只可能是他神识修为已经奇高，高到靠着极细微灵力波动，就能感受到他举动！
可是按照他解，隔着重重石壁和禁制，想用神识探查得这仔细，怕是金丹圆满境也无法做到。
他心里震惊到极点，沉声回答：“虚岁十九。”
宁夺长身站起，耳中极力搜寻着声音来处：“前辈这般惊天修为，为何不亮出身份，却要鬼鬼祟祟？”
那声音“哈哈”大笑两声，似乎听见什再好笑不过事：“在这苍穹派中，人人见，都要拜服下跪，还需要鬼鬼祟祟？”
宁程心头猛地震，肃然道：“太上掌门？”
是，在这秘境中，闭关还有个人。
自从当年仙魔大战、和人联手诛杀魔宗元佐意后，受伤极重，境界跌落好几层，不得不闭长关，直隐身在苍穹派秘境之中。
晰声音。
略带苍老，字字缓慢，却好像能钻进他脑府之中。
“像你这样入定，随时能走火入魔。”那声音带着冷意，漫不经心，“好不容易修炼到金丹中期，要是就这死疯，可不划算。”
宁夺骤然惊起，睁开眼睛。
环视四壁，他沉声道：“谁？”
商渊似乎沉默下：“何时结金丹？”
宁夺道：“八岁入门，十五岁结丹，十六岁得师门赐剑。”
商渊声音奇异：“现在已经是金丹中期？”
宁夺恭恭敬敬道：“半年前得入万刃冢，偶遇机缘，对境界提升也颇有裨益。”
空中声音忽然消失，商渊不知道在想些什。
宁程、宁晚枫师父，商无迹亲生父亲。
苍穹派上代掌门，曾经修为冠绝天下，号称金丹圆满境第人商渊！
果然，那声音满意地道：“还算不蠢。”
宁夺恭恭敬敬在石室内拜倒，向着空无人四壁道：“拜见太上掌门。听师父说，太上掌门您魂灯近日光芒大盛，大家都猜测您出关在即，故此徒孙才能猜到。”
商渊声音淡淡：“起来吧。你今年多大？”
那声音主人不回答他，却问：“你师父是谁？”
宁夺越发心惊：“你到底是谁？”
这闭关室内遮蔽严密，没人看得见里面，门口禁制封闭后，更没人能传音进来，这人又是怎能和他对答如流？
那声音自言自语：“郑源已经死，无迹双腿残废，若是有资质这好新弟子进门，那也只有拜在个人门下。”
他顿顿，慢悠悠道：“你是宁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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