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地发会儿呆,才道:“红姨真这做?当场摔死?”
谷雨迟疑下:“据说当时她抢孩子便跑,木安阳紧追不舍,后来追上后,左护法便当着他面,把小婴儿摔得血肉模糊。”
霜降也叹口气:“左护法这样杀他妻儿,木安阳自然悲痛欲狂,狠心和她厮杀,最终剑搅碎她金丹,将她打落悬崖。”
元清杭蓦然惊,终于想起什:“啊,知道,舅舅后来救她!”
谷雨应道:“对,元宗主当年恰好路过,出手救她后,又传授破金诀给她。从此后,她才入魔宗。”
元清杭手抖,震惊不已:“她要杀也该杀负心男,杀个凡间弱女子干什?!”
帮理不帮亲,厉红绫对他再亲厚,这件事他也没办法站在她这边啊!
两姐妹也都没话。
半晌,霜降讪讪道:“人在气头上,什事做不出来?们左护法本来就性子刚烈,被全天下人笑话不说,又害得父亲因此身亡……”
元清杭急急追问:“那木安阳呢?”
霜降语声清脆,连珠炮般道:“左护法看他护着狐狸精,伤心气急,便扔下话来,刀两断可以,但是木安阳若敢明媒正娶那个采药女,她就再杀上门来,闹个天翻地覆。”
元清杭苦笑:“木安阳同意?”
“只要木安阳不大办婚事,厉家不至于面上无光,原本这事就过去。”霜降越说越气,“谁知道木安阳不知道被下什蛊,说既然决定娶她,总不能就这偷偷摸摸,不给名分。结果,硬是在那女人生产后,补办婚事。”
元清杭心里暗叫声“不好”,脱口而出:“那红姨怎可能就此罢休?”
霜降气鼓鼓道:“何止如此!厉护法父亲当时正在冲关突破,听这件事,气得走火入魔,当晚就爆丹而亡。”
元清杭想着厉红绫和木安阳当年惨烈纠葛,边觉得惊心动魄,边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厉红绫虽然平时冷酷无情,可当年应该也只是个名门仙宗少女,就算是未婚夫变心,哪里至于有这大戾气?
忽然之间
“他当然气得要疯,两个人就在血淋淋婚房里动手,结果……”
霜降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也觉得不忍:“然后左护法被刺剑,也发疯,就……”
元清杭心里涌起不好预感:“就怎样?”
霜降声音有点发颤:“她就把那个刚出生孩子也摔死。”
元清杭“腾”地站起来,手里茶杯泼半杯。
元清杭惊叫声:“什?这……这可得算在木安阳头上啊。”
原先只是儿女情仇,现在可有人命滔天!
“谁说不是呢?人木家大婚那晚,左护法就单身闯去,当时吉时已过,她便进婚房。”
元清杭悚然而惊:“她不会下毒杀人吧?”
房间里阵静默,好半晌,帘子后面谷雨才低道:“木安阳那时在前面被灌酒,赶到婚房时,左护法已经把那个采药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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