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离扬眉:“什?”
元清杭“呸”口:“宇文公子别装无辜啦。兵器和全部身家可都在你那里。怎,不打算物归原主吗?”
宇文离笑容温和,定定看着他:“元小少主,们宇文家和澹台家素来关系疏远,你觉得,用澹台家人能要挟得住?”
澹台芸面如冷霜,低声对身后叱道:“你和们澹台家恩怨,和外人有什关系?你抓着就够,带你出去。”
元清杭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要是没听见这两个人私下互通心意,只怕他真能被唬过去。
黑发如丝,金环闪烁,正是元清杭。
他手中握着根从梳妆台上随手拿簪子,尖端对着澹台芸咽喉:“簪子上有刚涂剧毒,你要是乱来,害怕,手抖,怕澹台小姐立刻会毙命。”
宇文离大吃惊,愕然瞪着他,身子动。
元清杭骤然往后退半步,将澹台芸拉进暗影里:“哎哎?宇文公子你真不管澹台小姐死活?”
宇文离终于忍住,脚步钉在原地。
元清杭心思急转:这行宫里,能住得起这般奢华单独闺房,也只有个人。
果然,刚想到这,房门动,澹台芸推开自己房门。
她俏生生身影立在门前,没有马上进来,却对着门外轻声说:“宇文公子,请留步。”
元清杭藏在门后,心里又是苦恼,又是无奈。
敢情这对心意乍通青年男女,离开灵堂后,又在外面踯躅会儿,这才回来,外面站着,正是送澹台姑娘回房宇文离。
他从暗影里探出点脸来,拿簪子在澹台芸脸上作势比画几下:“宇文公子,劝你快点把扇子和储物袋还。不然就算不杀她,用簪子在她脸上划上几道,毒性凶残,怕是疤痕再也消不下去。”
澹台芸脸色“唰”地白。
元清杭暗暗发笑,果然,再坚强冷漠女孩子,听说容貌被毁,也会立刻胆战心惊。
宇文离紧紧盯着他脚下摊可疑血迹,目光闪烁:“怎,元少
他盯着元清杭,淡淡道:“没想到元小少主这样人,也会为难女人。”
元清杭脸色诧异:“宇文公子真会说笑话。你个光明磊落仙门正派,都能挟持女人威胁,个心狠手辣魔宗少主,反倒不能?”
宇文离呆,竟然无话可答。
他目光闪闪,道:“你想劫持澹台小姐离开?”
元清杭道:“是呀,另外也需要你帮点小忙。”
这晚上,还真是人生处处不相逢!
只听到宇文离声音温和,礼貌又守礼,同样轻声道:“澹台小姐早早歇息吧,这天也足够辛苦。”
澹台芸还没说话,她身后却忽然寒光闪,什东西按上她脖颈。
声轻笑传来:“她再辛苦,也不如宇文公子你深夜伏击、又舟车劳顿来得劳累啊。”
阴影中,个人站在澹台芸身后,探出来小半个头,冲着宇文离龇白牙:“宇文公子,你是聪明人,可别乱叫,也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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