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富可敌国,给自家小公子花再多钱,不也是应该?”
众人议论纷纷,却见几个药宗弟子交头接耳,神情有点古怪:“那两个七毒门弟子用东西,可也不差。”
这说,旁边不懂行剑宗子弟们就来劲:“哦哦,怎说?”
有人迟疑道:“那两个人手上戴,好像是海鲨皮手套?这可更加有价无市些。还有,他俩自带那套银针,瞧也非普通货色,王兄,贵宗擅长针灸,您瞧瞧?”
那位被点名王兄矜持地捻着胡须:“从针芒上看,应该是东陵墨混着秘银炼制银针。用起来极为不易,非常容易折断,须得使用者对灵力控制非常精准。”
木青辉看看四周,微微笑:“既然题已经出好,那就按照原先规矩来吧。”
……元清杭站在丹炉前,仔细打量着面前储物格,整整齐齐码放着几十种原料。
有剧毒草药,有妖兽有毒内丹,也有不少带着毒性丹砂粉末。
这场比试,竟是考谁能在最短时间里,炮制出最毒药方,将这大名鼎鼎、百毒不侵不死草彻底毒死,留下点生机就算失败。
他若有所思地扒拉着里面东西,可没过片刻,不远处就传来声凄厉惨叫。
话虽如此,可比试炼丹制药才是正途吧。”
易白衣连连摇头:“非也非也,只有真正熟悉每种药物潜在毒性,才能针对它害处,在药方中加以防范。用毒用得巧妙,本就是种天大本事,不可不学。”
木安阳苦笑:“易老所言甚是,只是……”
话未说完,忽然传来声女人冷笑:“神农谷这般畏畏缩缩,难道是害怕令郎再次败落,彻底把里子面子都丢光?”
那声音冰冷又沙哑,个戴着帷帽女子坐在下首,独自占张桌子。
商朗悄悄碰宁夺:“
个药宗弟子疯狂地甩动手掌,只手被某种异兽体液不慎腐蚀到,瞬间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色指骨。
立刻有人冲进来包扎救护,将他扶下去,外面观战人全都吸口冷气。
假如说第场是文比,这第二场可就凶险得多。对这些毒物药性解不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反受其害!
“看,木小公子还是厉害。手上戴护具,口鼻上也掩遮挡白纱,看就是准备万全。”
“呵呵,你知道人家那身多少钱?只那双冰绡护具,就值得千金,那片白纱,也是天山雪蚕王蚕丝做,可以避百毒、清肺腑。”
抹黑色面纱直接遮到脖颈,隐约看得出她容颜苍老,只是似乎眸光甚亮。
见众人目光看来,她桀桀怪笑数声:“们七毒门最擅长这个,神农谷若是不敢应战,直接宣布家两个孩子胜出就好。”
七毒门!
刚刚在第场大放光彩、全面胜出两个少年,可不就是这个门派?
时之间,竟然无人反击这女人狂妄,木安阳脸色微青,却也不愿意失身份,和她公然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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