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个周末还在被陆容金屋藏娇,摇身变变成他坏脾气爱喝酒老丈人;个,上个礼拜还在陆容前座做眼保健操,摇身变变成看他眼神很奇怪但总是神助攻丈母娘。
陆容猛地惊醒,啊,果然翻车在这里等着他呢。
陆容实话实说:“老王找腐女,想做点小生意。帮他们……帮他们牵个线。”
他脑子又开始糊,因为霁温风凌厉目光触发他脑海里弹幕——“霁温风粗,bao地撕开陆容衬衫,纽扣尽数崩落:’你竟然敢骗!你这个水性杨花男人!’”、“冰冷刀身在陆容光滑肌肤上游走:’准备好迎接惩罚吗,不听话小奴隶?’”……
现实中霁温风还在质问他:“那问你时候,你为什说老王是你爸?”
“没错没错!”
老王赶紧给霁温风满上:“怎光说不喝啊来来来来来,以后咱爷俩起去钓鱼。”
霁温风:“……诶。”
两人就这样推杯换盏喝起来,直到酒席终,宾主尽欢。老王带着腐女、霁温风带着陆容各回各家。
陆容吹着夜风,站在花坛边上,眼看着老王大着舌头紧握着霁温风手,嚎啕大哭地大喊:“要对们容容好啊——”而霁温风温柔地搀扶着老王,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抚摸着他脊背发誓:“定定——”
陆容头痛:“因为……因为你太爱吃醋。你不在家,出门见老王,你会……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陆容脑海里霁温风,具体来说是这个样子:“霁温风用黄金锁链扣住陆容脚踝:’从现在开始,你是所有物’”、“‘谁允许你去见他?!’霁温风狠狠记耳光,陆容尖叫声倒在床上”、“‘从今以后,不可以再从这里出去哦~’看着冰封在冰箱里浑身雪白陆容,霁温风微笑着关上地下室门”……
霁温风在酒席上被老王狠狠占顿便宜,终于肯相信他们俩是清白,醋也差不多喝够。特别是老王拉着他顿托付,拳拳之心天地可鉴;腐女更是频频助攻,肯定他儿婿地位,霁温风基本满意。这说明在别人眼里,他和陆容是天生对——当然,他是不会因为这种事而高兴,真没有,他只是觉得,今晚天朗气清,月色真美。
他就是对陆容不肯说真话、扯什老王是他爹有所不满。
听陆容解释,他也释然:原来他小奴隶,不是不考虑他感受偷偷跑出来浪,而是太考虑他
腐女则搀着自己胳膊:“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陆容眼神放空地摇摇头:霁温风怎就让这群人怎就这样顺顺利利、顺其自然、自然而然地演到这步呢?
他们就这喜欢青年社畜毛脚女婿左手只鸡、右手只鸭、跟着新媳妇回娘家见老丈人和丈母娘剧本吗?
这怕是活在梦里。
霁温风把老王和腐女分别送上出租车,回来阴沉着脸问陆容:“这两个人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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