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念微微颔首：“这个
懂，最近读
几本关于他这种病
书，他身体状况大概心里有数。”
可乐喝
大半，周至捷把易拉罐拿在手里晃晃。
“所以你才知道出事先测脉率，脉率正常说明量没有超过正常阈值太多，人就没大事。”
俞念没回答，即是默认。
“那要是脉率不正常呢？”厉正豪忍不住问。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齐出现在这里次数很频繁，但每次都很着急。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走，也没抽出空来仔细瞧过这儿。
“这种花第次见。”俞念看着淡雅木芙蓉，“以前只在这儿见过栀子花，看来你们医院很重视绿化。”
那是肖父去世时候，独站亭边吞云吐雾肖默存、静静陪伴在侧栀子花，当时画面令俞念刻骨铭心。
周至捷摆摆手，不以为意道：“这儿日子就跟美式咖啡样，太苦，再不种点花调剂下人都要苦出胆汁。”
厉正豪被他语气逗得噗嗤笑：“有这
夸张吗……看你不也挺好？嘴比谁都损。”
就是雨。”
“你放屁。”周至捷低声回骂，“那是因为咖啡没凉。”
厉正豪撇着嘴耸耸肩。
“默存也喜欢喝冰咖啡。”俞念闻言笑笑，笑容里有些苦涩，“美式冰咖啡，最苦那种。以前尝过口，太苦，像中药样，根本喝不，不知道他是怎喝完大杯。”
“对。”厉正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肖总在公司也只喝美式。”
周至捷将最后点可乐饮而尽：“那就要看具体有多不正常。总而言之自己打合成信息素是个危险系数很高行为，说话他不听，俞念你最好跟他强调下事情严重性。”
他站起身，拍拍俞念肩。
“现在他最听你话，你说他不敢说二，你往东他不敢往西。”
俞念没跟着起身，低头思忖片刻，仰头
周至捷挑眉横他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样，把情绪写在脸上？跟肖默存这久你说你怎点儿长进也没有。”
厉正豪最不服别人质疑他工作能力，差点儿直接跳起来，“你说什？”
“行。”俞念出声安抚，“周大夫跟你闹着玩呢。”
又岔开话题道：“周大夫，默存醒以后能回家吗？”
“能吧。”周至捷说，“其实他身体没什大毛病，你们即使不把他送来过段时间他也会醒。不过直用合成信息素人状态不稳定是肯定，因为打进去多少这个量是死，让他每次来医院查下再打他又嫌麻烦，多少都有可能。”
周至捷仰头送口可乐入喉，喉结重重滑。
“喝美式当然是为提神。你们不熬大夜不用喝那个，值班时候经常点。”
“谁不熬大夜……”厉正豪小声反驳，“也经常熬夜加班好吗？”
周至捷瞧不起地笑笑：“你那算个屁。”
难得安静时光，坐在外面虽然潮湿闷热，仍然比急诊环境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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