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存淡淡地笑。
“首先你得相信,他比你想象要聪明,选择重新接纳是经过深思熟虑。其次并不阻止你监督,现在说什你相不相信不重要,接下来时间能做到什更重要。”
“你可以观察、评断、甚至给每项行为打分。说过,只要你不伤害俞念,做什都不在乎。”
口说无凭,时间是证明切最好媒介。
到最
“不,是在劝你。”他目光如炬,“你有个懂得尊重别人好弟弟,虽然不指望你变得跟他样,至少也别让他因为你而觉得丢脸。”
他顿顿,语调忽然变得颇为遗憾,“另外,听俞念说你对你们家护工和司机都很尊重。其实你不妨换个角度跳脱出来想想,如果俞念不是你亲弟弟,只是你护工、司机或者某个普通朋友,你是会这样理所应当地干涉他生活,还是会给予他基本尊重。”
俞远难得有些语塞,肖默存极沉地叹口气。
“其实人有时候很奇怪,对外人反而比对亲人好,至少知道保持基本礼节,也许是亲近人给们太多宽容。”
“可惜这点也是不久前才明白。”
保护俞念,而是因为你自己偏见?”
“偏见?”俞远嘴角提,似乎觉得非常可笑,“有过吗?”
“当然有过。”
肖默存挑起眼皮瞧着他,手指在杯壁摩挲。
“用你话说,是垃圾堆里长大老鼠,不配跟俞念站在起。所以你随随便便用点手段就能把给打发,取消保研资格,找人去爸铺子捣乱,搅黄们家当时唯生活来源。这些偏见从以前直延续到今天。”
杯中茶慢慢凉下来,窗外天色也渐暗,两个人难得开诚布公地谈许久,气氛尚算平和。
今天这番谈话之所以没有走向争执,方面是因为肖默存足够客气,另方面也是因为他本意就不是为让俞远同意他跟俞念来往。
他单纯只是想让两兄弟关系能缓和几分,除此之外别无私心。
没有私心往往才能成事。
后来俞远沉思良久,问他句话:“如果不干涉他生活,他又被你伤得体无完肤怎办?”
“但你忽略点,出身不能改变,人是会变。那些你瞧不起、所谓垃圾堆里老鼠也许不甘心当只老鼠,他们会想尽办法摆脱、挣扎、跳出垃圾堆去呼吸新鲜空气。这些人比你想象得要努力顽强得多,即便你不肯拉他们把,也不应该在他们有希望冒头时候踹他们脚。”
当年俞远觉得踩死肖默存这只脏老鼠容易得很,将商场上稀松平常手段挑几样使出来就能让姓肖知难而退。
后来他确达到目,肖默存也因此后悔莫及。
缓几秒后肖默存严肃地看着俞远:“希望你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像这幸运有个好DNA,你脚下去毁很可能是别人辈子。”
“你现在是在指责?”俞远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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