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知道，
现在已经没有腺体，不可能再伤害他。”肖默存自嘲地
笑，“说得严重点，如果不按期用药，真
打起来他不出两拳就能把揍倒在地。所
肖默存却背部放松，靠在沙发上摇
摇头。
“要清算就不会等到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谈谈和俞念事。听他说你对们重新交往事持保留意见，你们还闹得不太愉快。”
俞远打断：“不用说得这
委婉，不是持保留意见，是坚决反对。至于俞念，”他停顿片刻，语调沉下去，“总有天他会明白是为他好。”
肖默存笑。
“你笑什？”俞远皱眉。
俞远今天穿身西服，熨得笔挺服帖，发型更是丝不苟，颇有当年风范。他将轮椅停在沙发前，沉默打量眼前这间很是平凡办公室。
“你就在这儿办公？”言语中略有瞧不上意思。
肖默存转头看向助理，“正豪，让Jersey送壶茶过来。”然后才坦然回道，“金地规矩多，什样职务配什样办公室，就算是也不能越级。”
俞远没接话。
“没想到你真会来。”肖默存手肘撑在膝盖上，十指放松地交叉握紧。
“想来想去还是有个保险柜好些，把东西全锁里面就没事。但是、但是在网上查查，保险柜也挺贵……既然那些东西都是你买，那你就要负责。”
说完自己先心虚地垂下眼，两手插在居家服口袋里，身体不安分地前摇后晃。
肖默存过这多天再回想俞念当时神态和语气，还是觉得无比悸动。这样美好、活泼、半点不矫情俞念重新出现在他生命里，令他忍不住暗叹声苍天怜。
他忘自己当时具体说什，总之就是承诺：愿意负责，你切都愿意负责。
然后俞念便剜他眼，下子戳破他语双关。
“没什。”肖默存脸上微微笑着。他只是觉得俞远说这个话语气像那种不开化长辈。
“能不能告诉你反对理由。”
“你说呢？”俞远将眉毛挑，语气十二分严肃，“你以前对他做过什，难道这快就忘得干二净？”
“所以你是为俞念好，为保护他，不让他再受伤害。”
“当然。”俞远回得斩钉截铁。
“怎，觉得会怕你？”
“只是没想到你肯给这个面子。”
发出邀约时候他是抱着会被拒绝心理准备，没想到俞远考虑之后竟然答应下来，这倒出乎他意料。
俞远朝他摆手：“少来这套先礼后兵，知道你迟早要跟清算。”
说完目光便停留在那只被轮椅压碎右手上。
还没等他将当时那含羞带嗔眼回忆个够本，厉正豪忽然激动地猛拍沙发扶手：“肖总肖总，来！”
肖默存略定神，听见走廊里Jersey引着人往这边走。
—
“喝什？这儿备不多，有咖啡和茶。”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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