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他反而平静:“知道,爸就没有腺体。不止你说这些,依个体而异还会有不同程度身体机能紊乱和失眠,需要长期服食药物。”
不止是Alpha,个人没腺体只会过上生不如死生活。肖岱桦已经算是足够坚强,却仍然多年饱受病痛折磨。
“所以们才没有在开始告诉你,更何况你以前就想——”周至捷望眼周围人欲言又止,“总之你不要上来就想拿掉腺体,先试其他路,都走不通再说。”
“当然。”肖默存无奈地笑笑,“你以为不知道事情严重性吗
说得肖周二人眼皮直跳。
姓徐老头稳坐在木椅上,布满皱纹眼皮抬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肖默存,嘴里还慢悠悠地吹着保温杯。
“治不好割腺体不就行,人不至于没。”
周至捷差点上去捂嘴:“们还没告诉病人呢!”
肖默存眉头蹙,目光深沉地转过去:“拿掉腺体就能治好?为什杨教授不告诉。”
待方向发展。
两小时后,两人到慈爱医院,果不其然在副院长那里碰个软钉子。
对方对肖默存遭遇深表同情,也很希望能帮他二,但来当年那个病人确不是在自己这里治好,二来病人身份他不能随便透露出去。
“连名字都不能说?!”周至捷当场就急。
副院长撇他眼后开始打官腔:“病人有隐私权这你应该知道,再说当年人家对慈爱医院是做很大贡献,哪能说告诉你就告诉你……”
“不告诉你自然有不告诉你道理。”周至捷放弃般地说,“不过现在横竖你也知道,就不瞒你。是,这个病理论上讲拿掉腺体就能根治,但是你知不知道拿掉腺体意味着什?”
他容色沉郁:“从个Eβ10Alpha变成个没有等级Alpha,你知道意味着什吗?意味着没有人会再正眼看你,包括Beta和Omega;意识着你再也不会发情,再也不能标记任何人,你这副好皮囊只能带进棺材里。”
对Alpha这种生物而言,信息素等级意味着切,能力、地位、尊重,所有这些东西都与Eβ后面紧跟数字息息相关。
拿掉腺体,即收回命运切馈赠。
周至捷在说这些时候肖默存就在他面前,看着他五官紧张地拧在起,用这些可能后果吓唬自己。
“很大贡献?什贡献。”周至捷把心横,严词质问:“是医学方面贡献还是钱方面贡献?”
副院长抛下两个字:“都有。”随即将他们请出办公室。
出行政大楼门,周至捷半分钟也不敢耽误,拉着肖默存直奔急诊厅。
两人快马加鞭杀到药房,下子便跟牵线人起将不大隔间占得满满当当。
“老徐你就帮帮忙吧……”中间人很愿意出力,直唉声叹气地恳求老头,“你看看这小伙子,人家现在还这年轻,万治不好没过几年人没,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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