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大夫这时倒没耐心,右手就守在出口等着,似乎想第时间拿到单子。
肖默存看着他动作慢慢道:“不用检查。关于信息素你想知道什,现在都能告诉你。”
医生目光聚:“什意思。”
“18岁差两个月时候分化成Alpha,浓型木调,乌木。信息素浓度在十个月时间里连跳三级,从Eβ7升到Eβ10,其间经历次高烧,差点没扛过最后次跃级。23岁时接受型号二次检验,确定与信息素原始档案库中记录在案10859号信息素相似度为100%。”
他停顿下,总结陈词:“所以是个处在Eβ10级、A1085
道充满质询目光倏然看向他,反复打量着他脸。
“怎你开始不讲。”
肖默存与之对视:“你并没有问。”
他从没觉得信息素浓度封顶是什幸运或值得炫耀事,因此别人不问,他就绝不会主动告知。
大夫表情霎时变得比他还严肃,下秒便将他手中检验单抽回来,干脆利落地撕掉。
他所关心是另个问题。
基于个已有心理预判,他放慢语速:“大夫,如果确是躁狂症,配偶和朝夕相处会不会有危险。”
相比于回答病情时漫不经心,此时肖默存才像是终于有些许不安,语气听上去像头担心妻小安危雄狮。
对面大夫瞥他眼:“看你样子,是Alpha吧。”
肖默存颔首。
”
他顿顿:“会。”
大夫这才抬起头来:“低落情绪大约持续多久,几小时还是两天?”
“天左右。”
每当肖默存跟俞念发完脾气,心里舒畅至多维持时半刻,其后便是不自在。这种不自在往往会持续整天时间,天过后便该怎样还是怎样。
碎纸屑入垃圾筐,方才切通通推翻。
“你这种情况需要加项检查。”话里严肃又多三分。
肖默存目光从那些纸片上收回:“什检查?”
“信息素检查。”
打印机开始吱吱地作响,里头标准化检验单正被喷上检查项名称,然后截截地出现在机口。
“信息素浓度级别是多少?”
“Eβ10.”
大夫哦声,正要说话,忽然刹住车,嘴都忘合上。
“多少?”
“Eβ10.”肖默存又重复遍。
如果非要定义,这股情绪中包含低落与后悔。
后来就是许多常规问答,从对话里肖默存不难发现,对方压根儿没觉得他问题有多严重,仿佛已是司空见惯。
噼里啪啦敲阵键盘后,大夫从打印机里扯出张单子,“行,拿着这个去自助机上交费吧,总共三项检查今天都能做。”
这三项检查名字都很唬人,尤其是脑脊液检查。不过大夫显然不这觉得,吝啬言辞介绍番。
肖默存接过来,看也没看眼,同样没把这几项厉害检查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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