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念被吓得浑身
震，还没来得及离开桌边，就又听见串急
嘟——
电话响
很久，始终无人接听。
难道在开车不方便接？
有可能。
想到这里他干脆去厨房架上蒸锅开始蒸鱼，然后又在等待
十来分钟里倒好两杯青柠水，怕丈夫到家时渴。
“说出来就不灵，这句话难道你没听说过？”
“心诚则灵！你就告诉
你愿望跟什
有关，读书？找工作？还是别？说说、说说……”
“吃蛋糕吧，这样你就不能说话。”
“……无趣。”
“本来就无趣。”
肖默存张棱角分明扑克脸被烛光映得更为冷峻，“不用吧。”
“不行，机会难得，必须得许！”俞念把蛋糕往前送，“快点儿默存，快点儿快点儿。”
半分钟后人高马大Alpha终于在个Beta面前败下阵来，双手虽未合十，眼睛却已阖上，静默十秒后才慢慢睁开。
“许完？”俞念问。
“嗯。”
烛许愿呢。”
肖默存晒：“准备得还挺齐全。”
“那当然啦。”
俞念边指挥他插蜡烛，边低头在自己口袋里摸着什东西，下刻居然掏出个打火机。
月光下肖默存定晴看，立刻眉头紧蹙：“哪来。”
结果客厅秒针格格跳动，十分钟过去，三十分钟过去，蒸鱼热气腾腾得出锅又点点凉透，个小时后仍然没见肖默存人影。
如今这种等待心情跟当年在天井中捧着蛋糕心情全然不同。当年等得再久，俞念也可以肯定肖默存终究会下来，只不过是有事耽搁。现在呢？现在没有人说得准丈夫究竟还记不记得他们约定。
或者肖默存根本就没当那是个约定。
再二、再三尝试拨出电话只有嘟声重复，盘中鱼闻上去泛起冷炙残羹才有腥气。等到十点，俞念从桌边站起来，想把鱼盘端到厨房去，免得餐厅都是那种气味。
刚起身，公寓大门忽然砰声，像是被人用脚踹开，墙灰都被震落般。
“你今晚最无趣！”
……
等俞念从过往美好中恋恋不舍地回过神来，时间已经快过八点。
他暗叫不好，万肖默存马上就到，还得等上阵子才能开饭。于是很快拿出手机拨给丈夫，想问问对方到哪儿。
嘟——
“这快……”
肖默存淡淡笑笑：“说太多老天爷记不住。”
“你许什愿？”
“为什要告诉你。”
“透露点嘛。”
正要打火俞念右手怔：“啊？”
“打火机，哪来。”肖默存语气严肃，出声质询他，“你学会抽烟？”
“怎可能啊！”俞念在心里翻个白眼，边点蜡烛边道，“找哥借啦。”
肖默存脸上冰霜这才散去：“嗯，你不要学着抽。”
“知道知道。”俞念抱怨句，“你怎跟哥说样话……”接着把蛋糕捧起来，笑眯眯道：“快许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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