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个拥抱每天都能得到，该有
肖默存身体
僵：“你干什
？”
俞念慢慢把头侧过去靠在丈夫背上，讷讷地道：“
想抱你会儿，可以吗？”
肖默存只顿
片刻便握着他
手腕往外掰，只不过力道却并不大，沉声道：“别抱着，身上有烟味。”
如果他只说前半句，俞念应该就不敢继续，可他偏偏加后半句。
俞念大着胆子固执起来，左耳紧紧贴在他背后，几乎能听见胸腔里稍显急促心跳，“就会儿，不会太久……”
“喵——”
馒头不知什时候醒过来，虽然懒散地趴在桌角没有动，尾巴却已经慢悠悠地甩起来。它那双圆鼓鼓眼睛半阖着，看看家长号又看看家长二号，整只猫困得五迷三道。
肖默存像是被它吸引注意力，背对着俞念站在桌前，微低下头看着它，脸上模样辨认不清，不知是笑着还是面无表情。
家三口在这个颇为奇怪时间和地点待在起，偏偏气氛也难得好。
鼓胀心脏被丰沛情绪填满，几小时前乌木信息素像是钻到俞念心房里去似，占据他心里每个角落。他还想说点儿什，可唇部肌肉不由他控制，手脚也僵得木头样，只知道傻站着，不懂得为自己争取。
这股勇气来之不易，是晚间那场痴云腻雨般情爱赠予他，同时得到还有肖默存难得点耐心，时效不明，下次再出现更不知是何年何月。所以他说什也不能浪费掉，总要好好把握番，方才不辜负那枚功勋卓著小药丸。
手上力道停留片刻后慢慢减弱，最后终于消失。肖默存像是被迫妥协，整个人僵直如树，既不转身也不挣脱，沉默着任由俞念拦腰抱紧。
两颗心距离也因此离得很近，物理上距离。
馒头作为这场拥抱唯见证者，极有眼色地没出声打扰。它在俞念浅色睡裤旁边绕半圈，又隔着段距离坐下来，仰起头好奇地观察。
明明阳台温度是很低，在房间里就冻醒俞念此刻却点儿也不冷，浑身血液像是被加热过，五脏六腑也都像泡在温泉里，心跳乱糟糟。
肖默存余光瞥到他呆立不动，左手拿起手机解锁看眼屏幕。
“你先去睡。”这句话分明是跟俞念说，可他眼睛却仍看着馒头。
俞念怔怔随即点头：“好。”说完这个字以后两条腿仍然像生锈样没法抬起，整个人都只听颗心：他舍不得离开肖默存。
就像当年两人同去电影院看电影，俞念谎称自己太喜欢片尾曲，硬生生拖着肖默存坐到字幕滚完最后行才肯离场那样，此刻他仍然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相处。
没来得及仔细思索后果，冲动就支配行动。他拽着袖子悄无声息地走到肖默存身后，鼻间立刻嗅到更多烟草余味。不等丈夫转身，他双手已经抱上去，手臂紧紧圈着丈夫腰，隔着层棉料轻易就感受到对方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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