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那阵肖默存确偶尔会在家吞云吐雾,俞念虽然表现得并不反感,但也多少开口劝过两次。不是接受不烟民,他只是担心肖默存身体,因为抽烟总是不好。
半晌后他别扭地移到桌台边,胡乱扯几张抽纸擦拭下身,费好些力气才将那处恢复干爽。边擦边还悬着心,怕肖默存推门进来,最后又踮着脚偷偷摸摸地扔掉纸团。
虽说再亲密羞耻事都做过,清醒时仍然觉得尴尬不已。
靠主动引诱搏得晌欢愉已经够叫人难为情,万属于肖默存东西留在自己身体里,然后落根发芽,长出个糯米团子似小人儿来,那就更……
他右手轻攥,抿着唇想,那就更难为情,但也再好不过。
能不能怀孕是回事,想不想要他跟肖默存孩子又是另回事。其实从结婚那天开始他就在幻想,也许有天上天垂怜,贫瘠沙漠留下株顽强野姜花,自己真能生出个白白软软婴儿来。这个孩子身体里会流着他们两个人血,也是他们人生最深羁绊所在。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长相最好是像丈夫,这样五官更为立体,性格还是像自己更多要好些,要不就是个十足火药桶。
半夜气温偏低,俞念累得昏睡过去,两小时后又觉得冷,黑暗中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伸手探,原来身上云毯只盖半,条腿光溜溜露在外面,估计是被他梦里踢开。右边肩膀也觉得凉,那个让他全身发烫热源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只剩他孤零零占着床里侧。
浆糊样脑袋霎时恢复清明。俞念疑心自己已经在神志不清时候被扔回次卧,撑起身睁着眼勉力辨认半晌,又发现身下仍是主卧大床,这才终于松口气。
可他随即意识到个问题。
肖默存呢?
想到这里他嘴角禁不住噙笑,眉目温柔无比,像是已经摸到怀中宝宝吹弹可破嫩肌。
“咳——”
房外忽然传来两声压抑咳嗽,打断他胡思乱想。
他匆忙捡起散落地衣裤套上,借着脚边感应夜灯微光来到客厅,很快就见到阳台上人影。
肖默存背对着客厅靠在玻璃那侧,右手夹烟,只白瓷碗搁在台面,权当临时烟灰缸。从背影看过去,月光淡洒,他身形修长,姿态优雅,不像是在抽烟,倒像是在欣赏眼前什动人夜景。
屋里屋外都漆黑悄静,点儿也不像另有他人样子。要不是床单用手触摸仍能感到几分濡湿,股间酸痛黏腻也尚未褪去,俞念几乎要以为几小时前荒唐和亲密都是自己臆想。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想走到外面去看看。刚站直身体,腔里有股热流蓦地往外涌,让他瞬间条件反射般地夹紧双腿。
体内最隐秘之处像有什东西含不住,淅沥沥往下淌。
这是……
明白这稠滑液体是什那秒俞念倏地双手捂脸,对脚像被钉在地板上样挪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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