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是只虎斑暹罗,来这个家两年半。它两只大眼睛蓝蓝像湖水,耳朵直直竖起来,并没有发腮,但就是可爱得很,装严肃时候让人直想咬口它脸。
“回来啦。”俞念冲馒头晃晃手里袋子,成功引得它注意。
馒头意思下,直起身扑爪袋子,跳都
自己个人在家,大餐是吃不,做也只会浪费。甜点话,包里这袋曲奇不就算吗?这想,他又觉得这天倒不是全无准备。如果肖默存能在自己睡着以前到家,那他们分着吃两块饼干,也可以算过这个节吧。
出地铁,俞念拨弄几下稍显凌乱头发,颈后蛰伏腺体隐隐发酸。
他跟肖默存现在住公寓离地铁站比较远,步行得二十分钟,大概是因为住在这个小区人大多都开车。
其实肖默存也开车,只不过从不接送俞念。
他们楼保安最有趣,每次遇见俞念都会站得直直敬个礼,今天又是如此。俞念朝他微笑点头,心里暗暗腹诽,怎现在小区物业都要求军事化管理。
“那不行……”
“……”
俞念在他们对话中安静走回自己工位,存文件,关电脑,喝掉水杯中最后口水,盖严杯盖,锁好抽屉。
五点到,前刻还在办公室嘻嘻哈哈人顿时作鸟兽散。
他从冰箱里拿出同事送包黄油曲奇,戴上耳机,关好办公室门后往地铁站走去。
“等下。”保安却忽然叫住他,“有您家挂号信,这周邮政来人把那个收件柜拆,打算换个电子,所以信就全堆在们这儿。”
俞念怔,挂号信,很久没听过词。
他道声谢,拿过来看,是中心医院寄来,收件人栏被污渍沾染,名字辨认不清,但地址是没错。
应该是自己体检报告。他没有直接拆开,拿着信上楼。
打开门,馒头乖巧地等在鞋柜旁边。毛绒绒屁股坐在地板上,上半身直立,傲娇地望着俞念换鞋,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打着并不存在蚊子。
这是每天固定放松时间。吉他拨弦,阳光穿叶,步子都格外轻快。
杂志社离地铁站不远,算上安检,他能听完两首完整歌。进地铁再想享受音乐就没这容易,下班高峰期六号线太挤,总会把他挤得东倒西歪,耳机线容易缠住别人包。稳住重心,拉紧铁杆,也算是锻炼身体种方式吧。哥哥俞远很久以前就问过要不要给他买辆代步车,他没同意。环线开车容易堵,杂志社停车位又很紧张,坐地铁既环保又省钱,还不需要担心自己拙劣技术出什擦碰。
商家营销套路看来大有成效,这个近年来才出现节日已经深入情侣们心,就连地铁车厢里都有拿永生花盒和礼物人,手上没戴戒指。俞念用种过来人心态想,等他们结婚就知道,丈夫连自己生日都不定记得住。
七夕,普通情侣应该吃些什呢?
大餐,还是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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