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沐霖笑笑,虞玧啧啧两声。王砚吃几口菜,随即起身:“去花市。”
薛沐霖立刻道:“能否捎带上?想见识见识咱们砚神断怎办案。”
虞玧、温意知起附和,同称要去。
王砚点头:“行啊。三位大人如今还骑马?”
虞玧呵道:“看你说。们去衙门不坐轿子是违制啊,比不得你在刑部惬意。”吩咐随从备马。
温意知忍不住问:“阿砚,你真觉得那只鸟找得到?”
王砚道:“当然。区区小事尔。”
“可你方才说,这种失窃案查起来并不容易。”
王砚笑道:“看是谁查。你们可晓得京兆府那边都查到什?”
虞、薛、温三人起摇头。
明上进有天分。昔日混世魔头俨然变作朝廷新秀翘楚。其余五魔老子们瞧在眼里,不免转头要念叨念叨儿子——
“昔日你们比着淘气,而今怎不同人家比比为官做事?”
“什时候,你爹才能同太师样因儿子脸上光彩回?”
……
如此教训听多,加上王砚公务繁忙,几人约他出来玩耍,王砚屡屡推却,五人对他不免有种难以道明情绪,说话也常带调侃。王砚都笑置之。
薛沐霖又道:“那,阿浺呢?”
王砚向榻上瞥眼:“让他自个儿在这睡吧,说不定等他醒,鹦鹉已经找着。”
出月华阁,四人翻身上马。温意知失笑:“咱们这阵仗,竟是为只鹦鹉。那鸟真是烧过十辈子高香。”
王砚抖缰绳:“为得不是鸟,是
王砚坐下自斟杯酒:“罢,他们应该也没查到多少有用东西。”着小厮取来纸笔,写张字条,命送去礼部,给兰珏。
虞玧露齿:“捎什话儿给你小兰呀?正纳闷你今儿怎没跟他处哩。”
王砚道:“礼部公务繁忙。他没空。是问问他知不知道灰毛鹦鹉来历。这玩意儿应非中原之物,连阿时都找不出只样来,平白飞进户寻常人家,着实可疑。”
温意知问:“他不是刚进礼部?阿述挪出来那个坑他顶罢。听闻现下是办查禁书这块儿。禽鸟他也懂?沐霖都不知道这鸟从哪里来。”
王砚夹菜:“他看书多。且番邦朝贡物事,除鸿胪寺外,亦须礼部经手录册归档,他同僚可能认得。既然沐霖这边暂没查到,让他帮帮忙更好。”
王砚小厮后来打听到,刘小侯爷这回挨训时,也又被他爹数落:“你不是常跟太师家王砚处玩?这事若是他,早把鹦鹉找着!而你个小畜生只知道弄虚作假,连亲祖父都糊弄!”
刘浺心里堵,籍酒撒气。王砚虽不知隐情,闻言也不以为意,拍拍他肩膀:“知道,放心,定帮你把鸟找到。”
刘浺抓住他袖子:“你,绝对不要给多事插手,明白不?!”
王砚再拍拍他头:“嗯,绝对立即揪出那贼跟鸟。乖,睡吧。”
刘浺松手,扑通又铺平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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