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他与虞玧、刘浺、薛沐霖、温意知,还有何国舅儿子何述成日里处恣游玩乐,得个诨号“京师六魔王”。王砚还是打头个。
几人各自有官职后,本都仍是混混玩玩,只是聚得不免越来越少。王砚自从进刑部,忽然大放异彩。陶尚书常在御前提及他功劳,盛赞他聪
刘侯爷勃然大怒,抡棍子狠狠抽刘浺顿。
“连找只鹦鹉都能弄虚作假,你平素在衙门里又是怎样做事?!今天就打死你,只当为朝廷除害,替刘家断你这条祸根!!!”
刘侯夫人与刘娘连同全府女眷起泣阻,方才从棍子下救出刘浺,把他安置到城郊别庄中避难。
老侯爷经此气也差点病。刘浺爹便又派小厮给刘浺传话,让他等着接家法。
“可怜阿浺连别邸都不敢住,而今暂在沐霖那边歇着。”
子魂变,给鹦鹉也起名叫小宝,走到哪里都带着,爱若性命。不知被哪个丧尽天良贼偷,真等于是要两位老人家命。
刘侯爷听得很唏嘘,过去宽慰徐翁几句,正在这时,京兆府人到,刘侯爷被认出来。
徐翁夫妇得知刘侯爷身份,立刻扑上前央求帮他们找到鹦鹉。
刘侯爷便屈尊恳请京兆府捕快们好好查办此案。京兆府人也保证说定会尽心,速速破案。
王砚道:“市集失窃,看似小案,若非常在这带出没惯犯所为,查起来未必能速速。”
刘浺骨碌弹起来,挥挥袖子:“个破鸟,忒多破事儿!什花市,铲平算!”
薛沐霖笑道:“喝成这样,竟然还能听得进咱们讲话,也算他能耐。”
王砚道:“你们是想来查这个偷鸟案子?”
刘浺噌地抬头:“谁要找你!自己来!你能做到事儿,肯定也能!那只破鸟,这些破事儿,嘿嘿嘿……统统翻不出手掌心!”
王砚笑。
虞玧呵呵道:“刘侯爷回家后,用膳时提及此事。咱们阿浺,就这耿直地同他爷爷说——闹市被偷不好查,即便抓着小偷,也不定能找到鸟。他爷爷立刻脸色就不对。京兆府那边赶上老熊出事,办案也慢些。总之到今天也没抓着小偷,更没找到鸟。阿就倒霉。”
徐翁夫妇又去求刘侯爷,刘侯爷使不上力,好几天都没笑脸。刘浺爹把刘浺狠狠训顿:“小畜生,忒大人,在朝廷里做许久事,竟连话都不会说!你若有丝孝心,就替你祖父把那鸟找着!”
王砚再呵:“他拿什玩意儿献给他爷爷充数?”
虞玧拍掌:“不愧是王神断!阿浺想得其实挺对——丢鸟,是不是活着都未必,找着,说不定也伤傻。反正不都是鹦鹉,再找只长得差不多,也就罢。”
可找遍京城,时竟寻不着只真灰毛鹦鹉,刘浺遂买几只白鹦鹉染成灰毛红尾巴,又备下堆大大小小花花绿绿能唱能耍鹦鹉做搭头,起献给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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