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邺含泪叩首称罪不已。
冯邰摔下供状,着其画押,又命人去捉拿冯邺之子。怀王道:“冯府尹,这里有些糊涂。是说这那个小姑娘,是这巩翁之子强,bao黄氏所生?”
冯邰回道:“正是。臣在查黄氏时,得知黄稚娘当日莫名有孕,就觉得有些奇怪。乡野教化未开处,心智不全又有些姿色少女,被无耻之徒*污时常有之。且,黄氏如此疯癫,其父亡故数年,若无人暗中接济,绝不可能如此顺利养大个女儿。”
黄稚娘住地方在村落边缘处,她邻居显然都不喜欢她,不像能多周到地接济她。可黄稚娘个疯疯癫癫弱女子,带着个小女孩,却直过得不错,没有被恶霸欺侮,也被有遭匪盗抢虏。显然,直有人暗中保护她,保护她那个人,还在这带有些势力。
“黄稚娘厨中米粮不缺,且都是细粮,佐料齐备,还有肉蛋。衣物,尤其是其女苋苋不少衣衫布料绝非乡中土产,而是织坊料子,针线手法与黄稚娘许多衣服不同。其家中甚至还有头油、擦脸油膏和沐浴洗发皂粉,都是城里商铺中才能买到。”
冯邰肃然:“臣绝不敢懈怠。”再又坐正,拍惊堂木,“带北坝乡乡长!”
捕快牵着个老者入内,却是黄稚娘所在之地乡长。
老者在堂中跪倒:“老汉顺安县北坝乡乡长巩邺叩见府尹大人及诸位大人。”
冯邰沉声道:“此案紧急,本府便不同你废话。黄稚娘及其女苋苋同你关系,速速从实招来。”
巩邺怔,伏地:“老汉不知……”
就算黄稚娘是个心智健全妇人,凭针线纺绩所得,也难置办得起这些。
何况她还痴迷拜慈寿姥姥,香火钱也需要不少。
“臣提乡长里正
冯邰打断他:“推脱废话就不必说。本府已查得,黄稚娘家里布料物件,大多是你所送,尤其是女童苋苋身上穿戴,有些还是你娘子亲自做。本府可招针线匠与你身上所穿衣物当场比对,再提你娘子问询。”
巩邺抖抖索索叩首:“大人明察秋毫,老汉与黄氏父亲有些交情,所以时常暗中接济……”
冯邰再拍惊堂木:“派胡言!你家与黄氏家相隔数里,素不曾有来往,你家人看诊,皆是请乡中县里名医,更不曾找过黄氏之父这乡野小郎中。本府查得这许多证据,再加上看这黄苋苋眉眼,真相便得。本府已派人缉拿你子,你还不从实招来,休怪本府无情用刑!”
巩邺颤巍巍伏身:“青天府尹大老爷,老汉再不敢欺瞒,当年孽子年少无知,做下丧尽天良事,是老汉糊涂,竟替他遮掩。孽子已改过多年,确实不曾再做过错事……”
冯邰厉喝:“混账,强,bao个心智不全女子。令其疯症加剧,不认其产下女儿,致使其以疯癫之身在乡间非议中存活,愈疯愈剧,乃至沉迷妖妄,绑架图害孩童。而今种种,皆汝子与汝之罪行而起,岂是年少无知,糊涂等言词可涂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