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连珠被蒲定赎身,与蒲定成亲后,直行踪成谜,官府中也查不到记录。她为蒲定生下女儿蒲离离。蒲定死后,蒲离离成为新守墓人,回到丰乐县。姚连珠有没有同回来,不可查证。唯可以确定是,她直在暗处,知道切事情。
“蒲离离死后,姚连珠从地道带走自己外孙,此后又无音讯。公羊逊以官职之便,将蒲定断为失踪,蒲宅荒废,几年后被不知情乡长租给焦二。焦二挖井,却掘出装着蒲离离尸首石棺。公羊逊、虚真、姚存善等人串通气,装神弄鬼,借机在寿念山顶挖寻和王墓。”
杀死蒲离离后,公羊逊等人找到地宫另边,发现这间地宫仍是没有任何宝藏,蒲离离孩子已被人接走。这个孩子,也直是他们心中根刺。
“公羊逊等人以筛选侍奉姥姥童子为借口,搜寻蒲离离之子。第次甄选,筛查全是六岁小儿,第二次变成九岁,与蒲离离之子相符。”
第二次甄选之后,公羊逊任期满,新来知县不知真相,于是第三次及之后选童子,就都全是六岁。
姚岐嘴像躺在河滩上鱼样开合,他僵僵转头,却见姚夫人匍匐在地,垂泪不语。
张屏亦望着姚夫人:“夫人知道这件事。”
姚夫人叹息声:“大人竟连这般隐情都推测得出,民妇怎敢欺瞒。民妇本在婆婆面前发誓,纵若粉身碎骨,也绝不泄露半个字。罢,概报应,皆由来担吧。”
她闭上眼,两行泪自眼角滑下。
“二十多年前,民妇嫁入姚家,祭祖时,民妇发现些奇怪事。家中为先祖做法事,只请尼姑女冠。婆婆与民妇可同公公及先夫道祭拜。家祠内还有两间静室,各供奉着两块无名牌位。公公与先夫去其中间祭拜,婆婆带着民妇到另间。有年,几个路过丰乐胡商在寿念山附近遭匪寇,公公与先夫格外不安。之后不久,民妇生长子涵儿,那年家中祭祖格外隆重,而后公公命将那两间静室封起,绝不再让涵儿及其他后人知道。”
“姚存善或觉得公羊逊等人也怀疑他藏起蒲离离孩子,或唯恐被寻仇,便迁出丰乐县。他带着文牒离开丰乐,姚连珠
张屏点点头。
那两间静室,想来间供奉是蒲定与蒲离离东真国情郎,另间供奉姚连珠和蒲离离。
“民妇那时心中便有许多不解,但婆婆与先夫均不告知实情。后来公公过世,有年二子岐儿出疹子,病得十分重,某日晚上,民妇发现婆婆在祠堂中对着先祖牌位烧些女子衣物,还祷告说这些年不曾祭拜,请勿怪罪,这也是为后人平安。民妇前去追问许久,在婆婆面前立下毒誓,婆婆方才告知民妇,先曾祖——”
先曾祖,其实是先曾外祖母。个后半辈子直扮演成男子女人。
张屏道:“查户房卷宗,姚存善迁出丰乐县时,签押指印与之前相同。姚连珠冒其身份,应该在他离开丰乐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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