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矮桌翻倒
画边题着几行娟秀字——
蒲苇生西岸,翠柏在东山;明月应怜,遥遥共相看。
“此乃女子之作。字画之中,思念之意眷眷。蒲苇应是她自比,山上翠柏,便是她情郎罢。”
王砚点头:“嗯。倘若这画是石棺中女子所绘,她有个娃。只靠她自己肯定生不,孩子得有爹。”
那,孩子他爹,是谁?
这里。
走在最前方侍卫在扇大敞门前站住:“大人,地上有痕迹。”再侧身照门内,更惊喜道,“屋里有东西!”
王砚立刻道:“小心,莫碰到证据。”带着另个提灯侍卫大踏步走上前。
地上痕迹明显是人鞋底沾灰踩出脚印,由深至浅朝向甬道更前方,看大小,是男子脚印。
王砚吩咐随行绘下脚印大小形状,测量步踞,自与两名随从先进入室内。
和王墓与东真国秘宝直被人觊觎,这里有十个八个盗洞原本都说得过去。但与当下推测出案情和那些未动过机关,就有些对不上。
王砚拧眉沉吟,张屏躬身:“下官想接着查看有壁画甬道,望大人恩准。”
王砚瞥他眼:“不必请示,本部院也要接着查那边,否则这般折来返去,平白多走路,多耽误工夫。”转头吩咐侍卫,“那处洞口待本部院查完其他后再看,也不用发现什就赶着禀报,先都录下,之后道报与本部院。每块石头每寸土都不得擅动。”
侍卫领命离去。众人又折返回之前正在查甬道。
张屏跟在王砚兰珏之后默默前行,几十年前,案犯从洞口下到这里后,必然也如他们般,先走到岔道口,而后发现墙壁上发光画。
兰珏道:“从字画来看,孩子爹,应该是远行。”
王砚摸摸下巴:“也可能死?”
兰珏摇头:“字画中皆无悲悼之意,应只是远在异乡,难以聚首。”
王砚又嗯声:“还是佩之看得明白。”
张屏默默站在门边看着,王砚亦回身打量室内。
这间石室与先前那些石室大小完全样,屋中片狼藉。
其中面墙上,又有幅绿油油冒光画。
王砚立刻道:“佩之,快过来看看。”
本避让在甬道旁侧兰珏便绕开各种痕迹,进入室内。端看壁上这幅画,笔法简练,毫无稚气,但仍能看出与外面那些故作粗陋画是同人所绘。
画中又有个月亮,月下寥寥勾勒出小山丘上,有几棵树,其中最靠近崖顶棵格外挺拔。远处又有道水,岸边两撮高矮不草。
案犯跟着那些画路寻觅,进入间间空荡荡石室。
越往前走,石室门旁被扯下锁链距离门越远,门框上锁链被扯损伤越来越重,还有被脚踹痕迹。
无所获案犯越来越,bao躁。
墙上画被刮过,墙边残余火把和火折子都是被摔灭,案犯非常急躁,质疑自己是否又次被耍。
终于,在走很久很久之后,案犯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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