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位张知县乃陶尚书心爱门生,可惜得罪王砚,便转抱大理寺大腿,得邓绪大人赏识,能当这个知县还是邓大人提拔,果然如此。
这是身在京兆府,心系大理寺哪。
冯邰盯着张屏垂下眼皮,冷冷道:“这般胡来扯行事,朝里倒是有位卓绝者,就是刑部那个王砚。怪不得你跟他在几桩案子里都撞上,根本就是个路子上。本府先把话搁在前头,若你在丰乐县任上,仍是这般行径,本府当依律法处置,绝不留情!”
毫没给刑部留任何可乘之机,王砚及其爪牙们可能压根儿不知道有这事。
冯邰淡淡道:“可大理寺,显然是赶在尔等之前。竟还自得?虽然本府和你们早已没有脸。但不能因为没有脸,就彻底不要脸。”
刑书及捕头捕快们跪地请罪。
没错,京兆府没查出案子,若是被大理寺接,其实是比被刑部接,更加没脸。
因为王砚这头螳螂,竟轻视枝杈上大理寺,实在大大不应该。
冯邰再淡淡道:“不过,大理寺未取姚某尸首,想是那柳太傅之孙自作主张也未可知。和他同前去姓张?”
下属赶紧回道:“不错,不过属下并未查到大理寺哪位主刑案姓张,想是化姓。”
冯邰呵呵冷笑声:“原来是他。”
原来是他。
直到刚才,见到张屏,听到冯大人与其言语,在场刑书、仵作才又恍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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