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深深看他眼,命小厮去取纸笔。
兰珏憋口意气在胸,情绪正是翻涌,纸笔到后,挽袖磨墨,先将春竹图挥而就。绘图之时,题赋文字,已结成在腹中。待画毕。换过纸笔,下笔不停,又是气呵成。
王砚直摆着那个尊贵典雅姿势旁看着,待画赋皆成,取过再看,点点头,真又摸出锭银子,摆在那个荷包旁。
兰珏取过,放入袖中,起身,拱拱手:“那在下便先告辞。”
也以个极其洒脱姿态,走出房门。
,到底是……”
兰珏道:“哦,那事真出意料。原来王砚当时找,真不是想寻晦气,是要和谈买卖。”
兰珏怀揣着被王公子狠狠修理准备进酒楼。王公子抬手包整座酒楼两个时辰,挑最大最阔气雅间,兰珏走进去,小厮关上门,屏风后并未跳出几个拿棍子家丁。王公子坐在酒桌上首,摆个尊贵典雅姿态,望向兰珏:“坐?”
兰珏抱着伸头缩头都是刀心态,在王砚对面坐定。王砚看向他摆到桌面上卷轴,又说想瞧瞧。
兰珏人都坐在王砚对面,不可能再说不让看,就递过卷轴。没想到王砚接过展开,还看得脸认真,几个卷轴都瞧瞧之后,道:“都是你亲笔?”
直至出酒楼,真没再发生什,兰珏方才真相信。王砚确是找他“谈买卖”来。
兰珏有种脑袋上挨下,以为是块石头,没想到是张大饼幸庆,揣着这多钱,竟不敢进店卖点急需东西,径直回住处。到家,就发现辜清章正坐在房内。
辜清章看到他,便站起身,脸肃然:“佩之,王砚此人,不可相交。若你不破此命,来日必然有祸。”
兰珏道:“是。”
王砚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个鼓囊囊荷包,啪地搁在桌上:“两日之内,做出则写竹子赋。”点点其中幅字,“与此诗意境类似便可。再要幅春竹图。须有奋发向上之意。这些是定钱,做得出来,另有酬金。”
兰珏道:“王公子当真?”
王砚道:“有多少工夫,能闲着跟你废话?”
兰珏道:“那好,王公子要东西,不必两日。取纸笔来,立时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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